巧治刁奴(4/4)

。

合早就憋了一肚气，当即站来骂：“都给记住了，你们错在三。一是擅自行事，为所为。你不经吩咐就送吃，越权行事。而你行动莽撞碰撞了人，有失斯文。”

两个婢连连认。

“其二，就是你们已然犯错，却不知悔改和解，却只知吵闹撕打。看你们行事毫无章法，哪里像我们段府之人？倒活脱脱像市井妇！”

两个婢哭啼啼地抹泪，：“知错了。”

合哼了一声，语气骤然加重，厉声：“前两错可饶，最后一错不可饶！不知悔改不说，竟然还将两位夫人拉来抬杠，妄议主人家是非！我看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两位夫人恤五娘和锦娘，特意拨了你们来伺候，这本是两个辈一片拳拳慈之心。到了你们两个贱婢嘴中，竟然成了段府家宅不合，夫人们别有居心，拿着晚辈的院擂台场！此话简直荒唐至极，其心可诛！”

两个婢吓得浑颤栗，满求饶。

“如此刁，我们凤归院是断然容不的。”合训斥完，挥手：“五娘心慈悲，必然不肯责罚你们，况且你们都是辈所赐，如何罚你们都不当。你们这就收拾东西，回各自主人那里请罚吧。”

说罢就招了婆来，把两个婢拖了去。婢们哭喊之声渐渐远去。

丹菲起走到门边，对着廊黑压压跪着的婢婆，叹一声，：“今日之事，非我所愿。我本想着大家主仆一场，打打杀杀伤了和气，于是一直很纵容你们。但是二先前过来，责备我不懂教约束仆，却是给段府的名声抹黑。二的教训，我自然是要听从的。从今往后，希望你们老实当差，恪守本分，和平相，我们姊妹自会宽厚相待。再有胡言语地挑拨离间，拿着两位夫人嚼的，一律送回去给夫人们置。”

众人心惊胆战地磕称是。一时也摸不准这个五娘到底是心慈手，还是面善心，都提起了神，老实了很多。

二房的婢被婆带到了姚氏面前，把发生的事如实回禀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见昙儿打探消息回来，大房那个婢被大夫人训斥一通，拖去打板了，然后卖去了。

姚氏抚掌大笑：“五娘果真算无遗策！”

那个被赶来的婢也笑：“菲娘妙计！照她吩咐的，果真把那贱婢钓上了勾。夫人不知，那个紫儿最是难缠，一直在院中各打听，帮钱婆传消息给大房，还闯过女郎们的屋，最是不安分。如今她一走，五娘和菲娘可枕无忧了。”

姚氏摇：“凤归院里，大房的线还多着，如今只是了一个刺。不过敲山震虎，那些贱婢倒可以安分一阵。也让大房瞧瞧，我们二房不是人人拿的柿。”

孙婆也：“菲娘手不凡，夫人可放心一些了。”

姚氏笑了笑，拿了一个荷包赏给了婢，：“你是个能的，只是为着样，也不能把你留在府里了。你娘说已给你说了亲事，这袋金珠，就给你嫁妆吧。”

婢喜地磕，：“夫人放心，便是粉碎骨，也不会将此事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