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常年睛不好,他除了视觉之外其他所有官都异常灵。
临走前。
突然应激似的,谢玉眉弯弯地凑过去,咬住了他的脖颈,尖牙在柳闲轻薄白皙的肌肤上挲,他一咬去,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留了一个牙印,低声:
就好像刚才他但凡说错一个字,脖就会被这个人断一样。
,指腹抹掉咸涩的泪,他轻轻笑了:“师尊好厉害。师尊永远是我最仰慕的人。”
可我早就成了仙,哪还需要突破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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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折放松地笑着:“嗯。我们会一起好好活着。”
那是谢玉折的臆想啊。他记忆里在化我,自己骗自己。
柳闲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尽全力地放松着自己绷的:“知啦,知啦。我现在不是正在你旁边吗,又没走。”
“我知,我们怎么可能死。”心已落冰窖,柳闲用双臂拥住谢玉折,借此避开他的表,他连牙齿都不停地打战颤抖。
他专注地看着柳闲,灼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烧成灰烬,声音却是温柔又缱绻地:“一次要离开,带上我一起吧。上修界没有不许师徒一同闭关的理,无也没有,而且我们不止是师徒了,是吗?”
而后谢玉折才如大梦初醒般缓过神来,中的扎人的霾散去,他眨了眨漆黑清澈的双,解释:“师尊,我只是开个玩笑。”
而在谢玉折心中,我是为了突破闭关修炼,临走前还告诉了他,让他好好修炼。
谢玉折的尾红红的,角也沮丧地向撇,明明是比他了半个的个,低俯在他的脖颈间,那副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柳闲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掐着自己小指的玉扳指,指节用力到发白,柳闲努力维持着自己语调的平稳,笑着说:“好啊。”
方才那一瞬的恶寒绝不是错觉,现在立在他旁的绝不再是从前那个谢小将军,反倒像是一稍有不慎就要用尖牙咬断人动脉的恶狼。
他问得柔,可话里却带着不确定的尾音。
不过也只能许诺个现在来安抚他了,未来之事,谁又能知呢?
柳闲僵着脖颈,滞涩地转回盯着地面,半晌没说话,垂落在侧的手指却在不停发抖。
“柳闲,你要是再离开我……我会陪你去死。”
“我记住了。”
“师尊,我相信你。所有你说的话,我都会相信。”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谢玉折再次调。
上一次分别,是我刺了他一剑后,将他曝尸荒野,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