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呢?”
“老爷,怎么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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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四日后赶到泰城已是傍晚,她一路奔波后也顾不上休息,拿着宁远的令牌就去官府找人。
她盯着地图上那个标记看了半天,视线往西南方挪去,停在松山上,宁擎绝不会坐以待毙。
仟淮扫完的清单,抬面前已没了人,“公,你要去哪儿?”
仟淮摊开地图给她看,“这是主本来要去的据,但还未到应该就受到了袭击,这里和这里一路都有打斗的痕迹,死者有十人左右。”
“拦不住她的。”
“对面呢?有多少人?”
“宁将军,麻烦您帮我照看一山岚。”
鞭甩在背上,蹄溅起一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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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淮也突然反应过来,宁擎这不是单纯的遇袭,“我上让人去查。”
松息说完夺门而,几个人拉都拉不住她,一路追她到门才发现她去意已决,连和发的行装都准备好了。
她没有一耐心,“侯爷呢?找到了吗?”
“如果判断没错,主应该从这往东走了,这边地形比较复杂,容易藏匿,我们的人也到这附近找了,但还没结果。”
江宗手那伙人都是多年培养的死侍,江冶不过是把消息散去,说江宗是被宁擎杀的,不用他多说什么,这些人自会想办法报仇取宁擎命。
一旁的丫鬟吓得一哆嗦,觉得他从山樾回来就跟被人蛊了一样,晴不定很是慑人。
白慧然看着远去的黑影,攥了手,“老爷,你怎么不拦她。”
仟淮一顿,“还在找,主应该是在北边遇袭了。”
“你查过那些守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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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二十来人。”
“锐都是自己的人,随行的是泰城的守军。”
宁远叹了气,扯腰间的令牌扔给她,“去吧,我帮你看好山岚。”
饶东,江冶心极好,连着一个多月的霾也一扫而空。
白慧然也慌张劝她:“是呀,你这一个人去哪成啊,老爷,你快想想办法。”
“哪里?”
“十号锐,其余随行四十三人。”
他喝完一杯酒,啪地把酒杯摔倒地上,仰哈哈大笑。
“安,你别急啊,我安排一,明日跟你一起去。”
松息,又回到地图,“在这之后呢。”
“我去找宁擎。”
他把传回来的书信放在蜡烛上燃,看着火光蔓延到自己掌心,又咧了郁的笑容,“宁安侯啊宁安侯,你死也想不到是本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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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笔列一串品,“知安院在哪儿吗?”
“知。”
“你想什么?”
她翻上,缰绳一拉,睨着宁远,“宁将军,我发了。”
江冶轻轻摸起一幅人像画,笑着:“等你死了,我就把接回来,你就好好在黄泉看着我们吧。”
“他带了多少人?”
“准备好后立刻给我送上来。”
“多谢宁将军。”
“仟淮你帮我准备东西。”
她眉一皱,不应该啊,就算遇袭死了十个人,四十对二十,以宁擎的实力不会搞不定,“他带的谁的人?”
仟淮听到消息立赶来,准备给她安排住宿吃。
两天后,还是没有宁擎的消息,宁远看着前圈通红的人心里也难受,白慧然和苏墨启在旁边怎么安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