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献佳言保濠州以少胜多 回家乡(2/4)

这些前锋队都是探赤军。探赤军主要由蒙古铁骑征服的中亚各国、各族壮丁组成，也有少量北方汉人，没有一个蒙古人。这支队也善于骑，敢冲敢拼，通常作为先锋使用。贾鲁的黄军没有作战经验，又怕死，他不敢用作前锋。

托克托围攻徐州的胜利为贾鲁提供了样板。左丞相效仿右丞相，集中力量打歼灭战。攻城的前一天，贾鲁把脱脱的100门回回炮一起拉了濠州南面阵地。他看见城门前有土堆，叫人前往查看，方知挖有三丈的壕沟。于是，吩咐避开壕沟布炮。以壕沟左右端第一个垛为起，安置左右战线第一门抛石炮，接着每隔四个垛安置一炮，每炮中心线都对准一个垛，间隔五个墙垛。左右两线各布置50门炮，每条战线约330米。

抛石炮离城墙约90米，每门炮有10个步兵护卫。天黑后，他们在炮前烧起篝火守夜。炮阵后方不远是围城的营寨。

由于防弹棚只有2米宽，于约8米的墙，基本上是在死角。不过，城缘的女儿墙没有墙垛，而且只有1.5尺（约0.48米），落在城几十斤的石弹万一再弹落来，防弹棚可以保险。

郭帅赞同朱元璋的建议，首先命令汤和通知工事队建造防弹棚，接着命令郭天爵抓打造800支铁杆短矛和制作800弓箭。然后命令郭天叙、张天佑分别再组织一支弓箭队，照400人编制。

攻城当天清晨，元军的100云梯推到炮阵前方约30米，每云梯后面站立一行50个握刀步兵，共5000人。云梯之间（约6.6米）站立四行各10名短弓手。

朱元璋最后总结说：因此我建议，城防曲（军队编制）以400短矛兵、400弓箭兵、30个大刀兵组成。可以组建几批。前面两三批是主力军，后面一两批为预备队，全由兵组成。弓箭手数量不够，从步兵中挑选，抓训练。

朱元璋陪着汤和检查完工后的防弹棚时，向汤和建议说：在棚对面5米远的民房前打上木地桩，在地桩正面固定两松木杆，用来挡住落的石弹。既可保护民房，以后守城还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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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郭天叙、汤和及他们的总有会。第一次2000人上城防御彻里布，元军的弓箭就让他们吃了大亏。

两边靠近城门的第一间棚给总兵及总使用。靠左右各安置了一张床，床各摆一张小方桌、一把圈椅。

会后，汤和的工事队分为两批，在南门左右上城阶梯后面，沿着城墙开始搭建防弹棚，各建28间，可以装两批守城队1600多人。每间棚间隔2米，以便防火。棚原木都是清一的尾松木。是从濠州城外东南不远的山丘上砍伐而来，透一松树的香味。

听完朱元璋的城防建议，彭帅认为很合理、很适用。决定自己的队也照此安排。并且主动提：这次防御，首先由他的队负责。他要一雪徐州败逃之耻。彭帅兵多，因此从8000人中选2490个兵，分成三批。两批作战，一排作为预备队。

还有，须安排30个大刀兵在城楼里待命，作为机动队。如果垛被攻破，元兵上了城，总或镇抚及时命令他们支援。最好3人一组，成排阻挡、反击。依次跟，前赴后继，封住城通。

统帅贾鲁紫翘角幞，前面正中镶一块羊脂白玉；穿一件盘领浑金1大袍，腰系玉銙2革带；脚蹬一双乌靴。他跨着一匹纯白，鞍镶金嵌玉。

贾鲁的位置正对南门。他的右侧是副帅蒙古人月哥察儿，骑着一匹黑。再右边是蒙古军的正副将领，骑着棕褐。贾鲁左侧是传令官，再左边是探赤军的正副将领，都骑着棕褐。

后来落在城的石弹当时就被利用，义军用来抛砸元兵和云梯。

因为城宽10尺，扣掉两边女儿墙的宽度，城只有8尺宽。我们上千人布满城的话，元兵放箭，我们就会吃亏。

矛兵、400个弓箭手上城。另外安排100个矛兵隐蔽在楼梯，随时替补伤亡者。再安排一批或两批同样数量的队，在城待命，一个时辰依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