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火质理论和气尘理论(2/3)

其实这第三件和第二件有密切关系，甚至可以说就是和火质说的阶学说有关，对燃烧原因提一个更彻底的解决。

薄珏这么一问，就能着宋应星去实验，更的完善理论了。

薄珏又问：

“即便真能分离收集纯粹的神之气和不神之气，密封在泥罐之中，将烛火放，却也看不见究竟是否燃烧。”

“这或是木炭重浊，还有其他杂质，隔绝火质与空气之中的神相会。或者把木炭碾磨成粉末，挥扬于空中，便更易起火。”

“两位先生对此问题讨论得很不错，不妨先放一，待以后，再实验切磋。”

他决定先叫停这个讨论，他接来要谈宋应星说的第三件事。

薄珏说：

薄珏摇：

薄珏摇：“只是木柴燃烧，未必就能证明。其他品中燃烧之后，是否都能变轻？”

于是说：

“那为何品中的火质和神能够加之后分离？”

“要说如何提炼，确实棘手，但要说不能区分，却未必。若是提炼神之气，能使得品更剧烈燃烧，那便多半是了，若是收集这气，将烛火放于其中，并不能燃烧，那便是不神之气了。”

宋应星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太大把握，迟疑了片刻之后，说：

“庚兄，那依你说只要木炭不断加，总可以将意尽皆除，剩纯粹火质，放置于空气中，便可燃烧，为何实际却无人能用此法制火质？”

薄珏：“这个容易，用玻璃成密封瓶罐，便可看见。何况就算看不见，烛火燃烧过还是立刻熄灭，在取蜡烛后，也一目了然。”

看来还是要让格学好者在一起讨论，互相辩论问难，才能激发火，近科学突破。

光是宋应星一个人自说自话，他提火质说，空气里神引火质的假说，虽然是不错的理论，但也仅限于纸面空谈而已。

“庚兄所言，意和神为不同，那可否从空气中提炼纯粹之神？”

“这待鄙人再实验。”

宋应星的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能让薄珏满意，但他似乎觉得宋应星至少给了一个实验验证的办法，将来可以尝试一，看看是否果真如此，也不打算纠缠在这问题上，继续提疑问：

宋应星说：

“依庚兄所言，这品燃烧，乃是加品后，火质从品之中转移至空气中使然。那加空气，空气中的意神，，则此空气中能否剩纯粹之火质？”

“空气之中，神既已和火质结合，如何还能分离？”

“这……应当是有重量，木柴燃烧殆尽，这火质腾逸在空中，剩灰烬自然要比木柴轻的多。应当便是去掉火质之后，变轻之故。”

宋应星对薄珏的问题觉有些疼，只得说：

宋应星：“品之中只有意，并无神。”

“陛，也未必没有这纯粹火质，夜间坟墓之间鬼火磷磷，这鬼火或许便是尸骨年久之后，形成纯粹火质，暴于空气中，和气中神相遇，便燃烧放光。只是没人把能这形成鬼火之火质隔绝空气收储起来。”

宋应星皱眉：

宋应星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似乎也觉得有些为难，支吾：

“若宋先生所说，便应该有纯粹之火质，只要放在空气中，便可燃烧。只是如此火质，似乎从未有过。”

这时候薄珏似乎从朱由检的质问那里得到启发，也向宋应星提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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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听到这里，觉得这两人的讨论，已经越来越近心了。

薄珏、宋应星这才想到刚才讨论得火朝天，有把皇帝晾在一边了，连忙称是。

“庚兄所说，这火质可有重量？”

，于是说：

宋应星瞠目：

薄珏睛放光：

“虚空之气，无形无，神混在其中，如何能提炼？即便提炼来，又如何能区分？”

宋应星对朱由检的质问，似乎有成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