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火质理论和气尘理论(3/3)

朱由检继续说：

“朕看宋先生的《气论》中‘尘三章’中的论述，也引人思。先生在其中提到‘死’，‘气死’，可否再详细解说一。”

宋应星：

“这鱼虽然在中，但这也需和空气相通，这中之鱼才能活。臣在《气论》中也提一个实验，若是以皿装，中有鱼，然后将此皿四面上都密封不透气，过几个时辰打开，再查中之鱼，则鱼已死。可见这若不与空中之气接，便是死，死之后，其中之鱼也必死”

朱由检：

“对，先生的原话是说‘鱼育于，必借透尘中之气而后生。一息不通尘，谓之死，而鱼随之。’朕觉得疑惑的是，先生在这里说的‘尘’究竟是何意？难是空气之中弥漫的灰尘么？”

朱由检这么说，自然是故意装糊涂，他希望借着让宋应星解释这‘尘’的概念，能激发他更的思考。

宋应星摇：

“臣说的这尘，绝不是灰尘之尘。臣以是虚空之中的微小之粒，平常难以看见，臣称之为‘元气自有之尘’。臣猜测在空气之中，若有这元气自有之尘，则此空气为活气，人呼此活气，方可以活。若是与此元气自有之尘接，此方为活，鱼在中方可以活。

“若是这空气中元气之尘耗尽，人虽然呼空气，也必死无疑。陛若不信，可以实验。让一死囚坐在一小阁之中，小阁四周都用油纸糊密封，不得让外界丝毫空气阁中。等待三顿饭的时间，再打开小阁，查看阁中之人，则其人必死。”

他说到这里，薄珏皱眉：

“庚先生，你当真过这等实验？那未免太过残忍。”

宋应星连忙摇手：

“珏当我是杀人的凶徒不成？吾只说理如此。不用人，也可以用鸭猫狗，也是一般的。

“吾是以猜测这虚空之中必定有某元气自有之尘，通中，可以使鱼活，动于空气之中，可以使人活。活须臾不可离此尘也。”

朱由检心想。

宋应星说的这个元气自有之尘，其实已经相当于后世的氧气的概念。

从氧气是微小的分组成而言，用‘尘’蕴的微小颗粒之义来命名，倒也并非没有理。

他决定再引导一宋应星，于是问：

“宋先生说的这元气自有之尘究竟是何，能否从这周遭空气中提取来？”

宋应星说：

“臣以为这元气自有之尘乃是空明之，与扬灰尘之尘，本相悬异，把之无质，即之有象。不过人却也可以看见。”

薄珏顿时来了兴趣，睛发亮：

“庚先生说人就凭这双，也能看见你说的元气自有之尘？”

宋应星肯定地，说：

“当日光过明窗，人迎着日光看去，便可见到有微小之埃悬浮空中，风至扇动，或如之西东。世人见之，误以为是灰尘之尘，以某观之，其实当是元气自有之尘也。”

薄珏听了瞠目以对，也不知该不该相信宋应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