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二娘吃了一惊,见他脸实在难看,便有些怕了。她磨蹭了好一会儿,见崔熙俊还是一副冷面孔,狠狠跺脚,抹着泪跑走了。
丹菲见没闹看,转继续朝前走。
“闹看够了就想走了?”
丹菲再度驻足,扭过去,和崔熙俊的目光隔着老远碰撞上。一个冷漠中带着迁怒,一个平静中着讥讽,两相锋,不分胜负。
丹菲不和崔熙俊啰嗦,略了一,:“表兄次拦着女孩儿说话,可不要再选那了。”
崔熙俊不免想到上次就是在这桂树被丹菲踢了一脚,俊秀的面孔就有些扭曲,显然还记得那个疼痛和屈辱。
他朝阿竹扫了一,:“你去院门守着,我有话和五娘说。”
阿竹犹豫地看了看丹菲,还是顺从地退了。
自己的婢竟然被崔熙俊指挥的团团转,这个理丹菲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她讥讽一笑,:“表兄竟然会在自己舅舅家安探,好一匹白狼。”
崔熙俊不理她挖苦,步履稳健地走了过来,:“家来人把东西送来了?”
既然阿竹都是崔熙俊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的?
丹菲:“表兄关心无用,东西是不会给你的。”
一抹不屑的笑意从崔熙俊里闪过,“废太被诛至今七日,已有十三家朝廷命官被抄家了。”
“大理寺的牢房可人满为患?”
“至少再关段家满门还是绰绰有余的。”
丹菲哼了一声,“韦家如今已经把持了朝政,架空圣上,整个天都将会是新太的,又怎么会畏惧这一份小小的证据?就算他们非看不段家,要与我们为难。人为刀俎,我为鱼。表兄觉得段家还能如何力挽狂澜?”
崔熙俊又走近一步,:“圣人称病已久不临朝,也不见大臣。凡呈给他批阅的奏折文书,都要经过韦后之手。但是后日是则天皇后冥寿,宗室会,与圣上一起祭典皇后。”
丹菲微微侧,了一兴趣。
崔熙俊:“临淄郡王会带着书信,当面呈给圣上。”
丹菲沉默,半晌:“你能保证圣上看了书信后,会追查此事?圣上连朝政都与韦皇后了,又怎么会这事?”
“通敌叛国是动摇国家基的大罪,就算是圣人,也不会置之不理。就算追究不了韦氏,也要求他开保住段家。”
此事一阵风来,把细雨刮了游廊里。丹菲退了两步,还是被雨打了袖。崔熙俊慢慢走到她边,掏一方帕地了过来。丹菲没理,自己了帕去手臂上的珠。
“你要我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