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分家来得这么快,而姚氏像是一明了起来,打得她措手不及。没有办法,大夫人只好拖着不给账册。
姚氏哪里肯吃这个亏,等得不耐烦了就上门去闹,:“大嫂这是什么意思?分家也是你们的主意,却连个账册都不肯拿来给大家看看。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见不得人?还是大嫂忙着新账?”
这话说得已经很难听,段员外郎气得面发紫,不好和弟妹计较,只好回去把大夫人训斥了一通。大夫人抹泪:“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自己一家人。你起复还不知何时,光靠家里那田地铺,能吃喝到几时?”
“你这无知蠢妇!”段员外郎气得七窍生烟,“万一圣上真的信了二弟叛国通敌,我们段家被查抄都是小事,没准还要被放!等到家里被抄了,那可就是一枚铜板都没有了!你休要再推三阻四,今日就把账册给弟妹!”
大夫人斟酌了一,觉得命还是比钱重要,只得不甘心地把账册和钥匙了去。姚氏雷厉风行,立刻就先拿着钥匙,当着大夫人的面,把库存的皿古玩清了一遍,重新登记造册。然后,姚氏叫来了自己最信任的陪嫁事,和大夫人的事一起算公账。
大夫人拿公中补贴大房也不是一两日,仓促之中的账也得糙,这一算,就零零星星查来许多问题。不是庄上的息对不上,就是铺的分红了假。就算账本得再漂亮有什么用,没有钱就是没有钱。姚氏越算怒火越旺盛,拍着桌要大夫人给个代,不然就要闹到族里去。
大夫人苦不堪言,只好拿私房填窟窿,心里更是狠死了丈夫甩手不,尽让她来唱黑脸。
姚氏忙着和大夫人对账,丹菲也没闲着,帮着她重新梳理家中婢和事,顺带派人打听京中言以及段家产业的况。
段家二房的事里,数孙婆的男人孙事权利最大,打探段家产业一事就由他来安排。孙事得姚氏信任,事也很麻利,过了三日便来回复,把段家几个庄上的息,田地的好坏,庄为人,都代得清清楚楚。
丹菲拿笔一一标记了,又问:“铺如何?”
孙事顿时有犹豫。丹菲微笑:“母亲的陪嫁铺归母亲自己,我只问段家公中的铺。”
“是老糊涂了。”孙事讪笑,:“公中铺一共五家,都是。两家酒楼,两家布料铺,还有一家杂货铺。”
“都起了什么招牌?”
孙事又把铺的招牌报了来。
“丰满记生意如何?”
“丰满记每年卖草项颇丰,只是如今北地战,货源受了影响,生意不大好。”
丹菲一边记着,一边漫不经心:“那掌柜可还好?”
孙事笑:“五娘心善,掌柜的脚疾已经好了。前几日见他,他还托我向您请安。”
丹菲笑:“他是阿爹的老事了,我自然要关照一。”
丰满记算是前二夫人文氏婚后置办的铺,五娘多问几句也合合理。孙事应,又一一把各个铺的收益况与丹菲听。
等姚氏回来后,丹菲把笔记给了她,顺:“母亲若有空,不妨把这几个事招上门来问问话,亲自询问一番,更加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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