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她才转过,沿着小路继续向前走。没走多久,她就看到了山坳里的山民人家。
女孩上的伤势引得那山民夫妇大惊。丹菲取钱给那个汉,叫他去段家山庄里通报,自己则在妇人的帮助重新裹了伤。
到这时,丹菲才彻底松了气,躺在炕上。昏昏睡之际,一阵蹄声由远及近,震得大地都在颤抖,直到院门才停。
丹菲撑着爬起来,由那妇人扶着走了去。
崔熙俊正利落地翻,冷峻的面容已经是一片铁青,锋利的视线直把丹菲上上扫了好几遍。
丹菲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了一声崔表兄。
“伤得可重?”崔熙俊问。
“都是伤,不碍事。”
“贼人呢?”
“没有贼人呀。”丹菲不傻,“野猪被我伤跑走了,我从上跌了来,差迷了路。”
崔熙俊掀了掀嘴,想揭穿她,又知不妥,只得忿忿作罢。
他冷声:“没带车来,你可还骑得?”
“走得慢些就无妨。”丹菲温顺地答。
“那就动吧。”崔熙俊说完,转就上了背。
一个仆人牵了过来,丹菲抓着鞍,吃力地爬了上去。呆到坐稳,已又了一冷汗。
崔熙俊看她即使如此,秀气的嘴依旧倔地抿着,一双黑玉似的眸浸过泉一般,亮得刺。他不免越发觉得厌烦,不再多看,一夹腹就原路折返奔去。
仆们大都是崔家人,跟在崔熙俊后疾驰。路拐弯的时候,崔熙俊朝后瞟了一,见那个女孩面苍白地跟在队伍,明明很吃力了,却是咬牙不肯啃一声。
自讨苦吃。
崔熙俊嘲讽地冷哼一声,不再回。
段五娘去南山别墅散心,不小心被冲散,落受伤的事,在段府里击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浪。官家闺秀在外走丢并不是什么面的事,虽然没大岔,说去也不好听。于是段家便没声张。
在家里,二娘倒是尖酸地挖苦了丹菲几句,埋怨她蠢笨无能,嫌弃她丢了段家的脸。
丹菲倒没说什么,还是刘玉锦看不去,:“五娘可是被崔四郎找回来的。她若丢脸,和也崔郎脱不了系。二娘再多说几句,传到崔家人的耳朵里,怕就要上门来提亲了。”
二娘又气又怕,果真不再提这事了。
丹菲私也夸了刘玉锦几句,“养你千日,也终有用你一时。不错,不错。”
那日后来发生的事,刘玉锦私都听丹菲说了,后怕得吓一冷汗,晚上还了噩梦,梦到丹菲真的被豹咬死了。她一连好几天都忐忑不安,抓着丹菲:“你说韦家会不会派人来毒?或者又把你绑架走?”
丹菲啼笑皆非,“毒死了我,他们找谁要东西去?”
刘玉锦拿银叉叉了一块桃,吃了两,又低声:“自从你事后,两个夫人就再不准我们门了。你想好什么法门取那个东西?”
“不知。”丹菲着绣活,都没抬,“现在我正在风浪尖上,不好贸然行动。过几日风波平静了再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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