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虽然不便奏乐戏耍,但是女郎们都因为守孝在家中闷了数月,难得有机会宴。就算恩怨纠葛难解,为着这大好,也肯暂时消停片刻。
丹菲把在蕲州的一些趣事修改了一,假装成段宁江的经历,说来给妹们听。她讲故事的本事不错,把几个简单的小事说得妙趣横生,逗得原本还青脸白的姊妹都笑了起来。连矜持清的三娘也拿扇捂了嘴,又是鄙夷丹菲说的俗,又忍不住觉得有趣。
“原来边关竟然如此好玩。”八娘听得迷,“我还那里荒蛮贫瘠,黄沙蔽日、罕无人烟呢。”
丹菲:“若真是个荒凉之地,瓦茨又怎么会想来争夺,引起战?不说蕲州,就是岳城。松山一代,都山林茂密,满山都是奇珍异兽。山除了农田,大多是茫茫草原。冬日大雪,是有些荒。可等一开,冰雪消,大地回,就可以城纵狩猎了。”
“那五妹骑定然不错了。”四娘羡慕,“京中女郎也骑击球,可都是小打小闹。我这么大,只有去年秋猎的时候随阿爹去过一次,可也什么都没猎到。”
丹菲谦虚:“北地女儿,不论官员大族家的女郎,还是布衣贫民家的娘,大多都会骑。我们乡随俗,每得了空闲就会骑城,踏青猎。”
“那你会打球吗?”二娘忽然问。
丹菲愣了一,:“会是会,球技却是一般。”
“会就好。”二娘,“京中女郎们也常在一起猎击球,还有女球队。可惜家中,你三是个只拿得动笔杆的,四闻了畜生气味就打嚏,几个妹又还小,多只能骑溜几圈。你平日可以去城外庄上练练。等你了孝,就随我打球去。”
丹菲着实有惊喜。她是骑狩猎大的女孩,了宅后每日都觉得拘束,能偶尔去放松一是极好的。而且,只要有能府的机会,她就有机会去接外面的人。她可以重新和萍娘取得联系。
“这样可行?”三娘皱眉,“五妹还在孝中呢。”
“去自家的庄,又不是门际,有什么妨碍?”二娘不以为然,“当年阿翁过世的时候,我们也去庄上消暑呢。”
四娘笑:“妹恭喜二得一得力助手。将来你们姊妹两人定能在球场上为我们段家女郎扬威……不过,听说五妹不是怎么好呢。打球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丹菲:“我刚来京城有些土不服,如今已经是好多了。多谢四关心。”
“那我就放心了。”四娘拍了拍,“因为我听说崔四表兄听闻你不适,给你送了不少药呢。那凝玉紫香,可是他向临淄郡王从御医手里求来的呢。崔四表兄待五妹真是与众不同。”
话音一落,几雪亮的目光就犹如刀一样扎在了丹菲上。
丹菲一脸天真又茫然,惊讶地叫:“原来那药竟然是崔四表兄送来的?老天爷,我都不知。母亲说是姑母送来的,我还写了信函去致谢。要是早知是崔四表兄送来的,我也该向他致谢才是。往日在蕲州,他来去匆匆,也没能多说几句话。我本该借着这个机会和他见上一面,聊聊父兄之事的……”
丹菲越说,二娘和四娘的脸就越发难看,刘玉锦和八娘却是隐隐发笑。
二娘狠狠瞪了四娘一,恨不得那膏药糊了她的嘴。若不是她多嘴,五娘本就不会知崔熙俊关心过她,更不会想到要去和崔熙俊联系。
丹菲很虚心地朝几个请教,:“妹不熟悉京中礼数,们觉得我送信谢好呢,还是亲自上门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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