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有扛了这个冤枉包袱。不过外放也是好事。小人有个极远的远房亲戚,如今在南面着县令,那可是一方霸王,家财万贯、谷米满仓。听说他婆娘连恭桶都是金打的呢!”
刘玉锦扑哧一笑,又急忙捂嘴。
仆哈哈笑:“小娘别笑。京官面上风光权利大,可要属逍遥自在又能发财,还是要外放。”
丹菲赞同:“大郎此话说得有理。”
仆回看了看她们,眉忽然皱了皱,:“奇怪了……”
“怎么了?”刘玉锦问。
仆低,压低声音说:“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方才就见那两个武侯,现在他们还在后方,似乎是跟着我们呢。”
丹菲不动声地偏望去,果真见两个皂衣的武侯不不慢地跟在车后一丈之。刘玉锦也跟着探过来看。她动静很大,那两个武侯发现了,立刻转过了去。
丹菲心中警钟大作,急忙对车夫:“快走!快去段府!”
仆赶一鞭在驴上,车加快了速度朝前奔去。
刘玉锦抓着丹菲的胳膊,:“是不是……的人追来了?”
“不会吧,他的手怎么会伸这么……”说到这里,丹菲猛然想起安郡王韦钟正是韦皇后的兄。韦家在京城也是势力滔天,直天。莫非……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队武侯推开行人从冲了来,领的街使大喝一声:“前面的车停!”然后带着手追过来。
“阿菲,怎么办?”刘玉锦惊叫。
“不是叫车停来么?我们这是驴车,有什么关系?”丹菲哼了一声,促车夫快走。
车夫一想正是这个理,使劲驴,大声吆喝,驱赶行人。路人见武侯在抓人,也纷纷闪躲。大街上一时你追我赶、飞狗,闹得不的了。
不料刚过了两个路,前方忽然有一队绿衣卫士骑着大迎面而来,顷刻间就将路堵住。驴车也被堵得行不动,正在焦急之际,后面的武侯一拥而上,将驴车团团围住。
不待车夫辩解,街使就将他赶了去,一脚踢开,随即上车,一把掀开了车帘。车厢里正是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娘,正满脸惊恐愤怒地瞪着他。
鹅脸的少女厉声:“武侯是何意思?为何要为难我们姊妹?”
街使冷笑,拿着手里的画像一对照,“就是她们!拿!”
顷刻间两个武侯上车,一人一个抓着丹菲和刘玉锦,把她们拽了来,拖了车去。两个女孩尖叫挣扎,声音凄厉。刘玉锦更是一咬在武侯的胳膊上。男人吃痛,怒吼一声,扬手就朝她脸上扇去。
“住手!”丹菲一声厉喝。
刘玉锦害怕地闭上了。等了片刻,掌还没有落在自己脸上。
她怯怯地张开,就见一鞭缠着那武侯的手腕。鞭一拉,武侯也被带着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旁边一个武侯急忙接替他把刘玉锦捆了起来,那布团住了两个女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