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南下（改）(2/4)

萍娘洒脱一笑，：“我也并不是那等好心多余善事之人，只是念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好半途而废罢了。我也不是白对你好，的钱都是算在你们俩上的。等你病好了，不但要服侍我，平日里还要给娘们洗衣的。”

刘玉锦跟着丹菲也不敢偷懒，一直在旁边打手。几日来，她那双的手也磨了几个血泡，冻了几个疮，夜晚又疼又，难受得直哼哼。

丹菲用力戳了戳她的脑袋，“我在教你为人事的理，你用这颗笨脑瓜给我记住了。这天唯一一个会纵容疼你，不求回报对你好的那个人，已经跟我娘合葬在一起了。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刘家女郎了。门在外，与人相，多谦让随和，考虑一他人所想所，别只顾着你自己。你以为只要不去害人，就没有错了？世人心上的学问，可大着呢！明白了吗？”

丹菲举目朝北方望去，却只能望到绵延的黛青山脉。她所生的、所熟悉的故土，还有她的母亲坟茔，就这么被远远抛在了后。丹菲不知自己何日才能返回故里，又生怕此生都会这般漂泊不定。这一刻，她就像一个彷徨的游，眶，咙哽咽。

上元节已过，雨初临，郊外积雪开始消，枝已可见隐隐的绿意。忽略偶尔行过的士兵，这里并没有什么战争的痕迹。秦关将一切悲惨、恐惧与破灭都阻拦在了城门外。

丹菲被她吵得睡不着觉，训：“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就是那些娘们学琴，十个指都要磨破几回。谁的手破了都疼，可你又不是一个人睡，就不知忍一忍，别吵着别人休息吗？”

“快睡了。

“萍娘嫌弃我笨手笨脚，要我还是回来服侍你算了。”刘玉锦委屈地红了。

刘玉锦嘟着嘴了。

药，确实醒过来了。你不知我多怕。段宁江可就是重伤不愈才死的。万一你也和她一样……”

丹菲惊讶，挣扎着坐起来，掀开车帘朝外面瞧去。

“你好的不想，尽想些坏事。”丹菲白了她一，“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说到这个，刘玉锦立刻兴奋了起来，“我们关了！阿菲，我们现在在秦关里了！”

丹菲到底虚弱，来回走了一趟就，回了车里就躺了。刘玉锦要守着她，却被她打发去服侍萍娘。不料没过半个时辰，刘玉锦就又被萍娘打发回来了。

丹菲应了来，：“救命之恩大于天，这杂活，算不了什么。娘心地慈悲，将来必定能大富大贵，和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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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随可见都可见风霜满面、疲惫愁苦的行人，到焦土荒丘，雪原茫茫，了无生机。关却街市井然，游人恣意，熙熙攘攘。

刘玉锦着泪，敢怒不敢言。

待到中午车队停来歇息餐时，丹菲由刘玉锦扶着，去给萍娘磕谢。

丹菲哭笑不得，觉得疼。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小娘是个十指不沾的主儿了？

丹菲抬起，有不明白萍娘所言。

丹菲又休息了一日，便不肯再躺着了。第三日一早，她就带着刘玉锦，端着盆巾，侍候萍娘起床。其实丹菲虽会打猎生灶、算账持家，却也没过伺候人的活，手脚也有些生。但是萍娘看她动作练麻利，肯吃苦耐劳，为人又安分低调，随和，便越发喜她。

萍娘讥笑，“我不过一个倚栏卖笑的贱籍女，有何富贵可言。你是个机灵的孩，就是有些太好，不过还有个小妹和你相依为命。只希望你们如今这么亲厚，将来不要生分了。”

萍娘自嘲笑：“我瞎什么心。罢了，罢了，你回去休息吧。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可别再累倒了。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再请大夫。”

秦关以南，战火未及之，和北方好似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