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人确实条了,只是不像他爷爷那样亲和笑,只板着张脸,端端正正的随爷爷和玉娘见礼。
“那有什么,年纪小好,会疼人呀。他爷爷和妈的关系又熟,真求亲妈妈碍着往日看病的意说不准就答应了,他家又没有什么刁钻的婆婆小姑,多好的人选哟。”福娘一一数着优,
“噢,噢,成人了,这样啊……那就请大夫吧。”李妈妈这回没有拒绝,就同意了来,还忍着痛叮嘱玉娘,“五,去请许大夫过来瞧吧,他最擅妇人科了。先让他去瞧你妹妹。福娘还年轻,比不得我,活了这么久就是一时死了也无憾的,她小小年纪了病那可是一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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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亲娘啊,玉娘听着里边虚弱的声音叹。之前几个女儿来月信不过就是土方偏方,一提起亲闺女生病立就肯去请医生,自己倒宁愿搁在后边,李妈妈对福娘的心意倒真。
玉娘珠一转,就想到了劝说办法,冲门声:“不单只是给妈妈看,我想着福娘也难受着,她弱,脆请了大夫一并来看吧,家里这些钱还是有的。”
只是他家里儿女早先都已亡故,只留一个孙照看,所以不肯应邀,还留在屋地。
许大夫多聪明,一听就听来了玉娘的意思,待过福娘脉息后就笑着抚须:“六姑娘倒不是什么病,只是先天气血不足,是娘胎里的老病。依我看倒不用猛药,开个益气养生补血汤,手脚冰冷时就煮一副,用生姜大枣煎服,喝个两三天就好了。”
离十街不远,没一会,鲁婶就将许大夫请了过来,后跟着的那个提药箱的就是他孙许济之,和金盏差不多年纪,发却已经了,学着大人扎起了发髻。
玉娘和他也不陌生,说句玩笑话,这小孩还是她看着大的呢,五年前个还没有门槛,又矮又圆乎。
福娘早替她预备好了,趁着上午的时候用细棉布了两层在里上,这会正好躲在被里换上,一面又取笑她:“既然五你也大了,等过了这些日,想来也是要嫁人的,我已替你挑好了汉,要我说,不如嫁给许大夫孙好了。”
鲁婶得了玉娘的保证,心担忧也消散了许多,答应一声就转往屋里去回话,不多时仍旧皱着脸来摇:“妈妈说家里银钱正急着用,哪里还要去请大夫,她再忍忍就好了。”
每回许大夫来十街看病时,总会带着他孙,偏他人小又装个大人不苟言笑的模样,十街里哪家娘没逗过他,只是近年大了才行为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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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婶答:“不是病,是六姑娘成人了。”
玉娘对此半兴趣也无,趁着空收拾衣裳,“他才多大,和我差着三四岁呢,真等着他娶我,全家还不得饿死。”
“多谢许大夫,还请再去看看李妈妈,两边的药一起写了我好拿去生药铺买药。”玉娘闻言心一松,赶忙又让鲁婶送他两去了正房,自己留空当来好换衣服。
“什么?福娘病了?”一提起福娘,屋的李妈妈顿时焦急起来问:“是风寒么?”
都传到外省去了,还有人专程请他去都中扬名。
这话怎么说的,就是再缺也没法缺看病的钱呀。
玉娘忍着笑也福了一福,“许大夫好,许小大夫好,妈妈请您先去给我妹看看,她一早起来就说有些难受,倒不是很疼,只是妈妈素来溺我这妹妹,一时慌了神。她现又病着,您去瞧瞧,若是没什么大碍也请开两剂药,好让妈妈宽心。”
“不过请医的事,还是得和妈妈说一声,虽然妈妈病着,家里的大事小还是要告知妈妈的。”玉娘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她是看惯了电视剧的,知当领导的不嘴上说着要放权,可要是底人真背着他偷偷摸摸事,保心里有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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