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怎么去面对(2)(2/2)

她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说着，「但是，我觉得好痛苦，一瞧见你，我就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那时育桀正离开，每个人都告诉我要，我走不来，所以我只好不想起，连带的避开了你，我很对不起。」

以为冷彦霜睡着了，于是直接了当的问那盘旋在他心中已久的疑惑。

「不用……」

「我能理解，梳发什么的真的很麻烦啊……」

「柳湘语。」他柔声唤着，伸手顺过她的发丝，「发了。」

他们对视着，柳湘语从中见着了千言万语，她移开目光，看着自己的大，「连接我过去与现在的人。」

冷彦霜没有理会她的抗议，逕自梳了起来，「这里打结了，你自己会很痛。」

「欸？」

冷彦霜僵了一，半晌，才回答，「是帮我，她每次洗完都不梳发，隔天打结的七八糟，就会要我帮忙。」

莫祈注视着女孩的笑顏，心中的柔被动，他不自禁的伸手，想要轻碰女孩的脸颊，却被不知何时张开的冷彦霜打断。

莫祈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看，「没关係啊，以后打结找我，我帮你。」

「莫祈，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那么光，你和我一样，一直待在育杰边，对我而言，你我也算是个青梅竹。只要在你旁，没有人是不快乐的。」

柳湘语没料到莫祈会问这样的问题，沉思了许久，一时间也说不上个理由。冷彦霜假寐着，两人都在等待女孩的答案。

天啊，为什么她觉今天的冷彦霜特别撩？

她笑笑的望向男孩，「莫祈，真得很谢谢你，包容我的古怪和任，我相信我能走来，有很大的一份也是因为有你在我旁。」

「湘语的事一向称不上是麻烦。」莫祈耸耸肩，「我平时和她相的时间可比你多的多。」

「后来，有人告诉我，我不必遗忘，只要把我们曾经拥有的记在心里便够。我真得很兴你主动来向我搭话的那一天，我发现我们还能回去，现在，你对我而言，很重要，你的存在提醒着我不要害怕过去。」

「我是怕你痛了她。」梳理结束，他拉过她的手，将木梳轻轻放回她手中，「可以了。」

「我想，是因为他是帮我把跟育桀有关的悲伤记忆，变得好的那个人吧。」柳湘语思索过后，了这样一个回答，「如果没有和他相遇，我想我现在可能还是沉浸在悲伤里。冷彦霜他虽然住在育桀曾经住过的地方，但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我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是他教会了我这。」

听到男孩这么说，柳湘语也不再拒绝，「谢谢。」

「会大人日理万机，这事还是我来就好。」不等柳湘语拒绝，冷彦霜早已回覆，语气中尽是嘲讽，「不麻烦你。」

「我自己来……」

「湘语，为什么冷彦霜也跟着来？」

「什么意思？」

他的距离恰好能让她清楚受到他每字每句话语里所吐的鼻息，落在她颈边，形成勾人心魂的一力，柳湘语脸上一红，心脏动的频率再度增快。

「喔，我有带梳。莫祈，包包还我。」她在背包里翻找着，拉一小木梳，冷彦霜自然的从她手中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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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语对上他的双眸，里满是认真，「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冷彦霜梳发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温柔，一都不会疼，她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很常帮女孩这事啊？」

莫祈听罢，言又止，最后他轻轻的问，「那么，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