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遇只是一耳朵一耳朵,但后来尔维斯那的语调实在让他产生疑惑。
那一瞬,回忆悉数如梦醒般破碎散去,尔维斯愣了愣,视线重新移回前方路。
他不是怕尔维斯突然来个什么回忆煽,他是心虚啊,不敢接话。
尔维斯只看清了雄虫的侧脸。鼻梁,廓分明而疏离,垂着,永远带着几分散漫。
陆沉应该不会知的吧?
因为多原因——主要是懒,顾遇虽然有帝国虫民驾照,但今天并没有开悬浮车来。可以打车,他为什么要自己开?顾遇懒得理所当然。
但没开车来,这也导致他无法拒绝尔维斯载他一起的请求。
他真的不想把命赌在这么不靠谱的司机上。
彼时的他以为,自己将来一定会嫁给他雌君。
“抱歉。”
既然他都要决定来工作了,以后还是自己开车吧。能省去不少麻烦。
关于“累”这件事,顾遇可太有话说了。他,表示赞同:“我懂。”
顾遇面无表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心里想的却是——
顾遇懂当时的自己有多渣。
丝毫不知自己被定义成“麻烦”的金发雌虫,此刻正双手握住方向盘,注视着路前方,笑:
“看路。”
尔维斯苦涩地笑笑:“我最近可能有些劳累过度,容易神。”
他就经常容易神,很少把注意力放在一个虫、一件事上。
并枝在他手里懒懒地转了几转,光澈,粉在金的烟尘里染着,与雄虫被光线描摹金边的侧脸一起,成了场可望而不可即的迷幻的梦。
光听尔维斯这么说,他都觉得他们当年谈了场多么轰轰烈烈的恋。难是他一个虫的记忆现了什么偏差?那决计不可能。
窗外的景象飞速掠过,尔维斯趁前方没有障碍的空隙,转看了白发雄虫一。
要知,他告诉自己尔维斯只是个校友。但这玩意儿这语气,是普通校友说的话吗?
尔维斯有一瞬真以为自己在梦里。
他因此对尔维斯产生了那么丝丝同。在金发雌虫里轰轰烈烈、一往的初恋,但在顾遇的里实在连的什么印象都没有。
顾遇正一只手托着腮,歪着脑袋看着他那边的窗外。或者说,是借着窗外的光,散漫地看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并枝。
这差别他不信尔维斯不清楚,但他仍拿着那些陈年旧事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那是他仅
雄虫不经意的话却戳了尔维斯的心坎里。他呼一滞,想问顾遇真的懂吗?但想了想,他知自己现在没资格这么问他。
应该吧应该吧?
顾遇再次坐到了他边,像八年前一样。
顾遇没什么反应。
顾遇随即噤声了。
嗯,校友嘛,载他一起很正常。
在他神心虚地想陆沉的时候,尔维斯已经在他耳畔,念叨起了好些往事。
没有付丝毫,也不希求得到任何。
顾遇淡淡地提醒了他一句。
彼时他们才十七岁,溜学校想在外面混一顿饭吃,雄虫也懒洋洋地坐在他旁。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嘴里的话换了个调:“我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是神……想起我们以前的事。”
“我想起我们以前的形了。那时你嫌学院堂饭太难吃,我就带你溜来吃饭,当时也是我开车,你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上车时便一直没放地拿着那东西,琴箱都放在了后面的位置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