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4/4)

害者卓佳的家和受害者杨杜丹丹的家，杜耀就是杨杜丹丹的妈妈。许家人是我和老克离开杜家以后才到杜家闹事的，许家上访和我们调查走访没有任何关系。”

“和你们无关就好，我最担心事和你们有关。”

“昨晚信访办杨主任还召集开了会，提前了预案。我的职责就是破案，不其他事。”

“杜耀的嫌疑大不大？”

“杜耀和杨智有嫌疑，其他三家也有嫌疑。”

“你这等于没说。许家就是刀，不是一个刀，而是一群刀。关局要求黄金七十二小时破案，尽快化解社会矛盾。今天晚上七半召开案分析会，我希望能听到好消息。”

谈话结束，侯大利与江克扬前往汪欣桐家。

学院家属区是老旧小区，里面住的全是学院教师。小区的设施设备稍显陈旧，却有新小区没有的书卷气。小区有报刊亭，两个镜的老一丝不苟地在读报纸。角落里有一张乒乓台，一群人围在台前，观看一个发白的老者写笔字。

侯大利和江克扬没有打扰自娱自乐的退休教师们，径直上楼，敲响汪家崭新的防盗门。除了汪家安装了防盗门，其他老师家大都还是木门，多在木门外面加装一铁栅栏门。

一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打开房门。中年男看罢来者警官证，：“我是汪建国，请到我的卧室谈吧。”

来到卧室，江克扬开门见山地：“谈话过程要录音。”

汪建国：“这是规定程序？”

江克扬解释：“为了更好地破案。”

汪建国神甚为平和，：“破什么案？许海真被杀了，论坛里讲的事是真的？”

江克扬了，：“许海在3月29日凌晨遇害。”

汪建国语带嘲讽：“死了一个人渣，我们几个受害者家属就成为怀疑对象。我说句闲话，你们打击许海这个氓不积极，抓人倒是积极。”

江克扬：“我们是依法办事，希望你能理解。家里常住的有几人？”

汪建国：“我和妻张勤在广东生意，女儿是城市留守儿童，由爷爷带大。家里了这事，我们没有心在外面生意，暂时回到江州。家里有我们夫妻、女儿和她爷爷，还有女儿表张小舒。”

侯大利：“张小舒一直留在这边？”

汪建国光转向前这个很特别的年轻人，：“你认识小舒？”

侯大利：“张小舒是张小天的堂妹，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