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休假也着手铐的吗!!”香取遥不敢置信的喊着。
“恩。”条野很快的承认,“这不是一般材质的手铐,能够抑制异能,我所抓捕的都是异能犯罪者,带着它是习惯。”
他顿了顿,说:“四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使用的也是这个手铐。我当时以为你是普通人,直到昨天之前你都是唯一一个被我用这副手铐拷住的普通人。”
“……我的荣幸?”气得起气,已经在爆发边缘的香取遥,在脑海里设想着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可能。
“别梦了,没有异能力,我能够判断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条野如此说着。
“你到底想什么啊!”最后香取遥还是采取了他一直使用的那个办法,用枕去敲打对方的脑门,“是因为我是异能力者,所以要测试我的异能力作用吗?太恶劣了吧!你这个人简直就是——”
“因为如果不用这个的话!”条野没有躲闪,忍受着被柔的枕捶打的疼痛。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痛,他曾经被人用特殊的弹击穿过心脏,也曾经被砍了手臂,更甚至脖也差被砍断……
这些剧痛加上他的痛觉的放大,他都忍耐来并未曾呼过一声痛。可是即使是被香取遥用枕捶打,却受到莫大的疼痛。
那不是传递的,而是心和大脑传递的。
条野在香取遥打累了,停动作息连连的时候,提音量大声的说着。“我只是想告诉你一——”
被他的音量吓得小心肝又在颤的香取遥,害怕的抱了怀里枕芯都冒来的枕,颤动着瞳孔呆呆的看着好像快要爆发的条野。
香取遥:他是不是要打我?还是要杀我qaq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他的心音,一字不漏的被条野分析来,条野咬了咬牙,节制着的双手放在膝盖前面,弯他傲的面对敌的生死威胁也未曾折的脊梁骨,垂着说:“是混这一,我承认!是笨狡猾没良心又是是非这些我都承认,但是——”
“香香,唯有玩你,将你当成消遣之的这些话,我死也不会承认!我是真心着你的,一直一直,都着你!这颗心,从以前到未来,都只会为你心动!”
说完这句话后,条野已经汗浃背,好像承认这一是在拷问着他的心一样。并在说完之后,他猛地站起了床,抓起自己昨晚脱了后放在椅上的衬衫,衬衫更皱了,还散发着一发酵的酒味,他忍着嗅觉被迫害的痛苦穿上,将纽扣一颗颗的扣上。
床上的香取遥还没从条野那突然疯了似的直白剖析中清醒时,他的手铐已经被条野打开。
条野将手铐和钥匙放兜里,朝着傻愣愣的香取遥鞠了一躬,说:“我今早现在这里,就是想对你说这番话。”
香取遥张了张嘴,刚斟酌着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听到条野的声音。他咕噜结了,又被吓得往旁边缩,想要离这个脑似乎坏掉的男人远一。
条野不愧是条野,扯了扯嘴似笑非笑的说着:“你的房间真,所以洁癖这一也是假装的吧。”
仿佛是扳回一城般,他舒了气,这才是香取遥认识的那个嘴又毒又刻薄的条野。
在条野从七楼的窗直接去时,他一脚轻轻的踩在三楼外的台防盗窗上,还能听到后的窗传来香取遥的咆哮。
“条野采——!你给我去死啊混——!!!”
又一步重新踩在地面上的条野,无视因为他这壮举而震惊的朝他看过来的路人们,他整了整衣领,心很好的哼着歌踏步离开。
就算是对他死心又怎么样?不喜了又怎么样?
即便是恨他,对他发火,也算是被记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