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朋友就可以吗?”男人不解的歪了歪,松开了少年的手。
男人:……
男人疼的单手捂着额,似乎是有些难受的说着,“你这小家伙……真的是……算了,这也算是污蔑公职人员,加上刚才意图袭警……”若是对方刚才摸上去了,就可以直接告他袭警了,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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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对方温柔的表象欺骗了的少年没有觉到他的不悦,而是一步的说:“因为普通人不会这样的吧,让一个男生去摸自己的……所以,小哥哥是郎吗?”他伤脑的皱着眉,“不可以哦,就算是郎,我又没给钱,你怎么能让我随便摸呢。”
“恩……我没钱。”少年没听懂对方刻意歪解的意思,而是非常沮丧的询问着,“可以给我打个折吗?呜恩……算了,打折我也付不起吧。”
他嘟囔着说:“还是不要了,虽然看起来很好摸的样,我们又不是朋友,对陌生人这样不太好啦。”
少年捂着自己脱离禁锢的手腕,看着上面留的指痕,因为是肤很细的质,男人刚才抓着的时候用了力,在上面留了像是被大力握住的目惊心的痕迹。他了并不算酸疼的手腕,嘟着嘴说:“小哥哥也真是的,不要对别人说这话啦,哪有让陌生人摸的理。”
“……那你给钱就可以让人随便摸?”
这不是很有趣吗?
他沉声的说:“我是条野采,一名军警。现在以扰公安执法罪、污蔑和/扰警察的罪行将你逮捕,请跟我走一趟吧,小家伙。”
因为是从对方袋里取来了,还留着温,手铐并不冰凉,但少年的心却是如至冰窟。
明明还是笑得那么温柔,此时男人的模样在少年里已经换了一副面孔。他嘴角勾起愉悦的说:“拜你所赐,惊扰了我跟踪的毒/贩嫌疑人,本来可以在他们行不法易的现场将人一网打尽的,让我了白工不会以为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够盖过吧……”
少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后才小声的问:“小哥哥,是郎吗?”
“哪个?”对方柔声的询问着。不是声音、神甚至气质,都散发着无害温和的气场,也让少年放松来。
条野闭着睛听着对方心率如过山车一般的转变着,心愉悦。虽然欺负一个普通又单纯的少年人不太好,但是……良心是什么?他没有啊。
今日班后,他利用几个小时理完名商社的事务后一时兴起的在夜间的东京街散步,嗅到了那条小巷里有违法药的气味,就想着抓两个犯人拷问一来放松放松,却恰好听到了勒索的动响。
里这么说服着自己,他僵持了好几秒,最终还是哀怨的叹了气,放了快要碰到对方臂肌的左手。
少年:“咦……咦咦咦!!!”好一会儿后,传来了少年惊吓过度的呼喊声。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讶异的看着这么好看的男人,认真的询问:“难……小哥哥是那个?”
男人弯腰,脸越凑越近,与惊慌失措而失语的少年面对面的,是能够觉到少年急促的鼻息扑打在脸上的近距离,还有嗅觉锐捕捉的夹着汗味和香的气息。
药的气味是从勒索的犯人上闻到的,量不多也不少,可能是二贩。从现场的动静推算这几名混混并不是想
“哎?什么警?”少年眨了眨大睛,他刚才听得不是很清楚,还想追问时,听到了咔嚓一声,瞪大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两只手被拷上了金属手铐。
“你为什么这么想?”听了语气里咬牙切齿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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