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涅槃真谛(2/2)

“孩！你听好，也要记住！”爷爷摆手制止我，重新挥动莲木，和圣殿老大战成一团，两个人快的已经分不清楚影了，但爷爷一边不断的斗，一边朗朗：“这段话，你不要忘记，一定不要！”

“孩，一个人，一辈为别人活着，很累。”爷爷一把抓住我的手，：“但如果没有这样的人，这个世间，就彻底黑了……”

战团一被蚩尤和圣殿老压制了，我被蚩尤重重一击，真龙圣剑险些脱手而飞，接连倒退去十几米，才堪堪稳住脚步。形刚刚一停，爷爷的影也从混中倒退来，他拖着一条伤，站都站不稳，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把他扶住。

“爷！”我大喊了一声，气血翻如龙，想要奔过去帮忙。

呼……

骤然间，爷爷小腹中的金光猛然一涌，顺着他的两条手臂急速的向我的胳膊。带着毁灭气息的金光般的躯，一眨的功夫，爷爷小腹的金光已经注给我了一半。

“伢，我只想护着你，看着你大，到我老的走不动了，也就算了。”爷爷松开手，小腹中剩的一半金光更加蓬，那气息一一的朝外涌动：“我疼你，想把你该吃的苦，你该受的罪，都替你吃了，受了，可我是老糊涂了，记得许久之前就和你说过，有些事，要自己面对，有些路，要自己走，哪怕最亲的人，也代替不了。爷爷把自己能的，都完，剩的路，你自己走，伢，乖孩……”

嘭……

微的一个踉跄，被圣殿老退，等他站稳的时候，嘴角已经溢了一缕血迹。

爷爷清朗的话音在混的战团中依然那么清晰，一字一句的飘心中。我心猛然一动，我只字不识，不可能一听懂这些奥晦涩的言语，但我分辨的，这是涅槃化的和来由。

“爷！你怎么样！”我看到爷爷的嘴角都是鲜血，躯上添了几吓人的伤。

“神凰浴火，涅槃，即无重生。”爷爷和圣殿老杀的血光四起，他诵经般的声音一平息，接着对我：“孩，你知，为什么会有涅槃化？这个世间，善恶有别，不相两立，若有一天，恶压住了善，那就善恶同归于尽，一切寂灭，等若回重生。多少人曲解了涅槃化的本意和初衷，就连我们陈家始祖，也没有正解，今天，我亲告诉你，你要牢记在心。”

“无贪嗔念，无一切有为法，无贪嗔念之，不在，五蕴留存，戒俢无漏，定修无漏，慧修无漏，有三十二相，八十好?，?永恒不变为恒定，?常住界无上天为住地恒定，边听法之众只有登地菩萨圣众为引渡对象恒定?，所说之法全为大乘为法恒定，住世至到一切众生超脱回为住世恒定……躯壳灭度，五蕴仍在，是为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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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想不顾一切的去帮他，然而脚步一动，蚩尤又一次泰山压般的攻击过来，生生的挡住了我的去势。

“爷爷……”我看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即便在这场稍不留神就会丧命的大战中，依然难以自持：“你……”

爷爷此刻的神，我终生难忘。

谈只是短短的一瞬，这句话刚刚说完，战团中卷动的狂风又一次把我和爷爷一起淹没了，我来不及再多说什么，就看到爷爷的影在狂风中一闪。隐隐约约中，我还能看见爷爷最后回望了我一。我无法形容那是怎么样的一神，就好像背对自己最亲最最牵挂的人，自己着自己，走上一条再无相见的不归路。

爷爷说话间，信仰之力越来越，我忍不住掏从河滩带来的已经磨成粉末的牌位，但是蚩尤的真在场，河滩众生的信仰之力刚刚现，就好像被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吞没了。信仰无善恶，只要心念定，信仰就存。蚩尤的意志和执念已经千年不灭，几乎和佛一样永恒了。我用一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信仰之力和他对战，结局显而易见。

“去吧！”爷爷猛然加重了语气，双中都是冷峻的光，猛然把我推开，低声喝：“七门的人，没有骨！”

“爷！”我顿时明白爷爷要什么了，死死的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