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这样,就算给小铃铛看,她都不会知我是丁通,这位仁兄你我素未谋面,怎么就能一叫破?
这时候约伯为我挽回了一脸面,他居然也知对方的名字:“冥王?”
瘦弱男颔首致意,伸手从后拿一个包裹放在约伯的手里:“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来接你们去其他地方。”
我本能地觉得这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时候史夫终于缓过神来,一边往后退一边盯着我们,等确认没有人想上去杀人灭之后,就转飞快地跑了电梯,我猜他一去必然要找保安八卦,但保安会不会信他,还真有费猜。
约伯掂了掂那个包裹,表明显犹豫了一,随即打开。我扶着椅站起来,看了一就立刻吐了,那是一纯生理的崩溃,猝不及防我就吐了一地。
那是薇薇安的。
妆犹在,生气已失,她死不瞑目,睁着睛向远凝视,似乎不知也不肯接受在自己上发生的事。
约伯比我镇定,真不知在驻十号酒馆前他到底在哪儿过什么,这么捧着一个脑袋,他还能逻辑完备地追问:“怎么认定的?”
冥王拿回包裹,满不在意地把薇薇安的包起来,跟我去屠那儿买了个猪准备炖的觉是一样的:“我在你的公寓里跟她撞了个正着。”
我嘴张成o字形:“我的公寓?”
约伯拍拍我:“你可不止一个公寓呢,兄弟。”
就是说,如果这件事没这么快解决的话,我的任务就是在不同的地方等人来杀。
约伯说:“是的,期战斗准备是你一天换两个地儿。”
冥王好像觉得我们说得很好玩,还羞涩而温柔地向我笑笑,这和他手把人的形象实在太不搭了:“是的,她和史夫我们嫌疑犯的名单之后,一切行动都受到我们刻意的牵制,估计犯案的冲动已经达到了最峰,见到你之后,立刻把你列了手对象。”
我摸了摸后脑勺,喃喃自语:“我住哪儿自己都不知,她怎么知的?”
约伯比画了一个s形,提醒我诊所里有一个蠢得和得都叫人伤心的前台金发女的存在。估计这会儿她的主要注意力就在描眉画目,就算把她的硅胶直接偷走,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我叹了气,不知想为谁辩护:“万一,她只是想去我家客呢?”
冥王从包裹里拿几张照片给我看:“喏,她给你带的礼。”
防狼麻醉雾,用于限制受害人行动能力;非常细但结实的渔线,能把一个人的四肢捆得失血坏死;刀,非常少见的一刀,刀刃狭,刀很窄,哪怕从图片都能看那目空一切的锋锐。
确实很适合握在女人手指细的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