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一幅画上,此刻的画面当中,无数人正在着什么事,他们似乎聚拢在一个地方,然后争相将手指往一个里面伸去,因为这画损毁严重,所以我们看不清楚。
但到了一幅图,我们明白了。
这些地人们正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容当中,在场的所有地人都在这一切,他们似乎是在献祭。
但接来我们看到的一幕,却让人大惑不解起来。
地人们将这些鲜血奉献给了一门,然后那门赫然关闭了。
之后的画十分血腥,无数地人将各式各样的动、人的剥来,将其铺在门面的地板上。
那门极大,与其说大,不如说那东西像极了一个大的,只是门逐渐地合上了而已。
随后的画当中,所有地人在呼庆祝着什么,到了这里画便没了,我们一个个看了半天,却看不懂。
但此时的白飞宇却跟失魂落魄了似的:“那里是冰窟窿说的祸门。”
“祸门?白叔,你说这东西是冰窟窿说的?”我赶忙问。
“罪门、祸门,从这两个地方,都可以通向那里,那个我们之前都去过的地方。没想到,这些地人竟然找到了祸门并且死守在了这里面。”白飞宇有些震惊地说,但同时我看到他忍泪。之前一直不为所动的白叔,此刻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了呢?
白叔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儿来,他朝前面一指,说:“就在前面不远的位置了。”
顺着手电筒再往前走了不远,光芒在这条狭的通不断延伸,随后遇到了阻碍。我们似乎真的走到底了。
通到了尽,此刻在我们面前现了一条大的裂,仿佛是山因为地震开裂的隙一样,极其窄小,仅能供一人通过。
而在这些裂当中,远远地便有一寒风在不停地,发呜呜呜的声音,仿佛里面正在雪一样,极其寒冷。
到了这里,我们已经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只觉得因为不断行,已然变得呼急促起来,有些不过气了。
与此同时,不知是不是我耳朵里听到的冥音作祟,我仿佛听到了无数人笑的声音,那声音一直从隙里面传来,仿佛此刻在那裂对面的地方,有很多人在乐庆祝一样,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便朝那个裂当中又多瞄了几。
隐约之间,我仿佛受到了召唤一样,竟丝毫不顾白叔他们,举着手电筒一步一步迈了裂,向着最走去。
我此刻站在即将走完的裂当中,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的场景。
从这里往对面看,十多米外,我手电筒能照到的范围当中,一扇度在一丈左右的石门正矗立在对面,两边站立的东西像极了神话传说中的面,那……似乎是雕塑。
人手中举着石刀,人的手中举着一硕大的石,这两个雕塑躯很是庞大,我只能看到其中的分东西,但依旧显得很是狰狞恐怖。
我又往前走了七八步,手电筒照门的一瞬间,便看到很多坐在地上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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