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父那天旷工消失,晚上大队上教育课名不在,可把大队惹恼了,碰巧儿这气儿上,你师父一是血地回来,当时因为外面正赶上几个妇女被残忍杀害,于是……”
“唉,那件事始终没有结果,究竟事是不是他的当时没人查得来,他回来被一番揪斗加上又冻又饿,没几天就去了,直到临死前还不停地跟我说,等他以后有机会再继续教我。”
苗一封老爷回忆完了,叹了气:“我当时指望算一卦想知那事是不是他的,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折几张纸钱给他烧了,也算是不枉在一起这么时间,可谁知我这卦竟然算到他命数未尽。我再一算,你们猜怎么着?”
苗一封老爷一拍:“嘿,我竟然算到他还活着,祖师爷的卦象骗不了我啊。数十年后我回到老家,算术不少,我便知他该是真的没死,可这事就怪了,尸都腐烂了还能活?这事稀奇啊,再往后的事可就不是我所能知的了。”
看来苗一封老爷也是对这些怪异之事觉着不可思议。
苗一封又说:“我后来才打听到一桩陈年旧事,无意间找到一张旧报纸,上面却是胡不传民国时候在重庆被杀的新闻,我敢确定画面上那人就是你师父,绝对没错。可我父亲、祖父从来没传来什么话儿让我知这些,倒是这胡不传的年龄成了个谜。你想想,当年跟我祖父就认识的人到了现在还活着,这得多大岁数了?”
我问:“老爷,您就没起一卦,算算我师父的岁数?”
“咱们这行很多东西是不能算的,忌讳算这些。你师父的事我不是没算过,就是算不来。”
苗一封的话让我多少有些诧异,从我跟白丞丞来到这条街的那一刻,他就未卜先知似的在等着我们,他提前就知我们要来,其算术可见一斑。然而,对于我师父胡老,他却毫无办法。
只是,现在我也疑惑了起来,当年的事,几个妇女的死究竟是不是我师父的呢?要依着我看,以师父的格人品,他是决不这些事来的。
我转看了看白丞丞,这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们又从苗一封这里询问了一些胡老的生活习惯以及一些小事,几乎他知的东西全都告诉给我们了。
倒是临走前苗一封老爷给我算了一卦,良久,他着额上汗珠,跟我摇摇说:“唉,你的命途我也算不准,你跟你师父一样,这辈儿是个谜,但临走前我送你一句话,明年是你大凶之年。”
苗老爷的一番话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沉重,告别他,从街巷来之后,白丞丞看我闷闷不乐,忽然拉上我买了两串儿糖葫芦,她递给我一串,眉开笑对我说:“活在当,想太多不开心的事就是作践自己。再说了,大凶未必不能成祥,不要想那么多,再陪我玩几天吧。”
去完了杭州去苏州,这一趟门将近半月,再次回到省城,秦岭已经起了大雪。黄队回了老家,不久我也回家准备过年。就在年三十儿晚上,一脸霜雪的冰窟窿忽然来到我家门前,晚上一起吃了顿年夜饭,在我家住了。
其间我倒是问过这家伙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但冰窟窿也不多说话。
冰窟窿跟我在家待了半个多月,开年执行两次小任务之后,四月初,龙王的任务便来了,但这一次,除了龙王之外,吴教授也在场,还有另一个陌生人坐在一旁。
“这是华北方面组织的人,你们这次的引路人之一,这次执行任务的所在之地是蒙古阿拉善右旗境,但因为西北地区广大,蒙古地区虽属西北,但异事调查都由华北负责,所以此次他作为向导,负责西北与华北地区联合行动。”
龙王并未说明前这人的份,我们也就都没去问,这个人坐在一边虽然不说话,却自有一气质,给人一很是沉稳的觉,他有时候一个神我似乎便听懂了他的语言,那意思大概是后面的事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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