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八年前的录像(2/6)

九月中，闲了我们十几天的龙王忽然发令，让我们小组集合待命。

只是，平常时候，他总容易发呆发愣，跟冰窟窿一个熊样。

我曾经听说龙王是个办事很严苛的人，即便手小组事办得特别，他也会告诉他们：“你们还可以办得更好。”

“我宣布，你们两位将成为同事，甚至你们将在一个三人小组共事，现在你们可以选择，由我为你们委派队或者由你们自己去挑选队，之后将会接取属于你们的第一个任务，然后才有权得知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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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轻轻穿过走廊，留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跟我师父一样的人，那会是什么？活了几百岁，死过好几次？还是……”

冰窟窿继续埋走，没有接话。

除了冰窟窿，我跟黄队都瞪大了睛。

龙王为我们小队命名为“虬龙”，成了西北地区一支神秘探测小组。冰窟窿那天去挑队，没有选择拉风的黑术法师，也没选那个能看透人结构的特殊能力人员，他最终选择了一个被组织里称之为奇葩的民间奇人黄狗娃。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省城，在将一个潜逃七年的逃犯胖逮捕，接的那一刻，龙王的女助理竟然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放我们一个假！

我想起往日里龙王那严苛模样，我跟黄队再一看他不怒自威这副面孔，心凉了半截，等着后续劈盖脸的大骂，可等了半天，龙王却没再提这件事。

在他的绝密工作室里，当女助理离开之后，龙王站起来，目扫众人，说：“虬龙小组，这几次任务完成得很好，我向你们表示祝贺！”

“你们的奖金将会比例在年终的时候有所增加，现在你们小队也磨合得差不多了，我们真正的计划任务也要开始实施了。”

我摇摇，在协议上签了字。

龙王顺势掰断了手里的铅笔，连忙歉：“不好意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买了几条好烟，给父亲寄回家里，又打几通电话，整天跟冰窟窿无所事事地躺在房间里，吃饭让黄队买，没事就拉上黄队象棋，玩游戏。

龙王，轻轻一敲桌，对面的门一开，我便看见一新打扮，红齿白的冰窟窿轻轻从里面走来，惊得我又看了看龙王。

最近冰窟窿的举动令我越加迷惑，我不解地冲他喊：“其实很多事你明明知对吧？那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忘了？究竟都瞒着我什么？还有，你到底是谁？又怎么会认识我师父？”

龙王一清嗓，熟练地翻开手中卷宗，念：“一个月前，冰窟窿提要求，抓捕魑魅魍魉

刚刚我们在走廊等候，门开的一刻，前一个被龙王面见的小组被骂得狗血，可据说他们任务完成得几近完。可现在到了我们这儿，明明只是一个小任务且难度也不大，可我们完成之后，龙王竟然用“很好”两个字褒奖了我们。

黄狗娃之所以奇葩，则是因为他的格和人算多个方面。当初上一任龙王捡回来一个在垃圾堆上吃煤渣的婴儿，这家伙用钢铁磨牙、吃石煤渣，渐渐成了组织上的异类，但这家伙反应速度极快，我想这就是冰窟窿选他当队的原因。

这时，冰窟窿走上来，淡淡地说：“队我要自己选。”

离开龙王办公室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冰窟窿：“窟窿，有你的啊，你可真是不简单啊！”

之后的事比较平常，龙王派我们小组暗中调查过一些事，有的稀奇古怪，有的异常诡异，但黄狗娃这个队着实厉害，往往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黄狗娃已经开始布置任务，不久任务便完成了。

在连续几个枯燥的小打小闹之后，小队算是基本磨合了，冰窟窿这家伙还是那个模样，一声不吭，只办自己需要办的那些事，死活不多说一句话，冷得简直跟个冰疙瘩似的。

冰窟窿忽然停脚步，没有回，他淡淡的话语响起：“我真的忘了很多事……不过……从某概念上来说，我是个跟你师父一样的人。”

别以为这句话是个贬义词，相反，能从龙王中得到这句话的小组真的不多，更何况我们刚刚完成任务，竟然给了个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