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我,但你记住,这辈你就平平安安地过好这一生,不要再瞎掺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嘱托。
“对了,为师记忆恢复,想起往事,顺便告诉你势葬二字的本。所谓势葬,古时有人抓来禁忌之将其囚禁,用以镇压自己尸,护守陵墓,且借助那禁忌之不择手段达到某目的,这就是势葬的原理,告知这些是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探。
“那本书是我一本事的记载,切记不要失传。”
落款写着“师胡不传留”。直到这一刻,我才知自己的师父,胡老的真实名字——胡不传。
胡老就这样走了,走得很匆忙。
我后来那几天到找过他,有那日地早的老人说看见过他,当天一早背着一大包东西上了老山。这里老山指的就是秦岭那些村里人都不敢踏去的地方,毒虫野兽、悬崖峭,据说里还有迷魂,去就甭想再来。
往后那段时间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爷爷去世,胡老走了,这算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到三这一年我没再闹腾,老师也待见我了些,转到了三毕业,这年我十八岁。
暑假在家里待了二十来天,我也在为自己以后啥而思考着,反正不想上学了。这天清早,我那当镇的表姨夫找上我。
“侄,前些年来过咱这儿的一个老教授找你,说是姓吴。”
我看了表姨夫一,转念一想,应该就是八年前考古队的吴教授了,虽说时间能模糊了过往,但锁龙台的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总让人历历在目。
“吴教授来了?”我刚觉得兴,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姨夫,我师父跟我爷都没在了,他来了能见谁去?”
镇兴冲冲地说:“人家了名叫你,现在正拿着介绍信在镇上呢。”
我,大概是来叙旧的,就一起到了镇上。再次见到吴教授,我觉得这老家伙家里肯定过事了,神不再像当年那样邃,一白的枯发,双目浮,整张脸上多了一饱经沧桑的觉。
似乎他很疲惫!
吴教授见我来了,双手有些颤抖,他稳了镜框,笑着说:“来……来了?”
“吴教授,您老还好吧?”我客了一句。吴教授,看起来神状态还是有的,在他旁边,也就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侍候着,一见他双手颤抖有些激动,便提醒他:“吴老,您该吃药了。”
“好。”
我看他一把药吞服完毕,整个过程总是十分压抑。吴教授问:“中毕业,有啥打算了吧?”
他也不算外人,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跟师父学过些本事,也喜这些玄学之类的玩意儿,最近市里火葬场缺个镇场的,我准备过去。”
吴教授,说:“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自己想的事也该去,不过火葬场这地方你们年轻人能别去就先别去,毕竟现在还没说媳妇儿呢,外姑娘一听你是烧死人的,谁还敢嫁给你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一笑也就放开了,吴教授一看气氛缓和来,对我说:“罗晨,你想个跟风玄学相关的事,那在考古这方面有没有相应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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