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四个摄像师同样只活来一个。
但现场剩的那个摄像师疯了,吴教授面惨白地坐在那里,盯着胡老,无论叫他啥都没反应,这人就跟傻了似的。
我要说的就是胡老,在他后背上有一目惊心的伤,令他后背看上去简直惨不忍睹。
但胡老本不让碰那块伤,自己更不治伤,就坐在一边,手提斩妖剑,目光如同犀利的刀,盯着大墓的一个方向。
这事一直到了午时分才算平息,围观的人群各自散去,然后来了辆卡车,拉走了那个鼎。
之后不久,来了另一辆车,我记得那车厢里洒满了黑狗血,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在一旁,有一块奇大的、被黑布裹住的重被数人小心翼翼地抬那辆车里,随后车门闭,这事透着不对劲儿。
至于车上那块东西我看不真切,但应该十分沉重,呈圆形。包裹住那东西的黑布上贴满了辟邪的黄符咒,我目视那东西的时候,莫名地会。
东西被卡车拉走的那一刻,吴教授才缓了气,仿佛一个背负沉重使命的人终于解脱了一样,但转面而来的却是一万分不甘的神态。
胡老终于收回目光,叹了气,转而问我:“徒弟,你趴来听听,地有什么动静不?”
我听他的话,趴来耳朵贴在地上,忽然,我整个人惊了似的从地上站起来。
胡老问:“真有动静?”
吴教授也急了,他赶忙问:“孩,你得听准了,你可得听准了啊!”
我本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但还是照常说了来,虽然说那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师父,教授,地底有活。”
这句话说来他们都炸了,但是没错,地底真有活!
而且,这东西是我亲耳听到的,就在刚才,我趴在地上的时候。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不信,我一个孩家能听见地的东西?但的确是这样,这就是我的本事。吴教授觉得不可思议,他摇:“怎么可能?这地怎么可能有活,胡师父,你这徒弟是不是说玩笑话哄咱们呢?”
吴教授一说这话,我心里也有些忐忑。以前倘若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胡老总会破骂我一顿,就像今天这事,地底有活,说真的要不是刚才真听见了呼声,我也不敢妄断言。
我甚至已经好挨骂的准备,但胡老竟然相信了,不过他还是小心地又问了一遍:“徒弟,你能听冥音,刚才你真的听见了吗?”
我,再不敢多说,前这气氛一就僵住了。
良久,吴教授垂,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一样,他叹气:“难以置信,简直难以置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