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努依扎把篮丢给我,“我明天要和族婆婆一起去,你帮我看好竹叶,顺便帮我看着我的新蛊,哦,不需要别的,后天把它们缩成一罐就行了你应该会吧?”
我刚走房门不久,外面就突如其来一场暴雨,原本艳照的天立即就昏暗了来,豆大的雨滴直接就砸在了我的上。这时候我才知二号来找我的时候为什么要拿着一把纸伞,原来不是遮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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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气一样诡异反常的还有这里的居民,大概是年轻人都去劳作了,我看见的大多数都是老人,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路边,一边聊天一边理这手里的东西。他们吧那些蠕动的虫掐去尾,晒成,又泡那些瓦罐里。
在被她拿去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之前,我得找到自己的路逃去。
她把罐盖上盖,又测试了一密封,最后才满意的收手了,“我们的东西自己不能放任给那个老家伙,不过族婆婆说什么都不可能给我药剂,我只能拿你开刀啦虽然不知药效会不会差一。”
我打转了许久,都没能招待二号说的“两层竹楼”,倒是一直都能看见位于村中央的石塔,一共六层,上面也连接着彩的布条钉在地上。
“算了算了,把手伸来,”二号一脸嫌弃地摇了摇,从怀里取了一把小刀和小罐,“你也就这么多用了。”
“不是毒药么?”我随便回了一句,顺着伤让它慢一愈合,避免再被划一刀的惨剧。
这么说来,我也算得上是个“外来者”,这里自然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友好存在。前这个得和大杀努依扎一模一样的二号也不是个善茬,她留我只是为了研究药剂,至于究竟怎么研究,直觉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只限于研究血。
这么想着,我了一,把手伸了去。二号直接用小刀割烂了我的手腕,顺吧瓶放在面接着鲜血。
“什么?蛊王?”
“是上一代蛊王的蛊毒,”收了满满一瓶血女孩似乎心都变好了许多,和我睡得东西也就更多了,“那个老家伙从我们这里偷去的尸,就是为了什么药剂,不过后来没完就被抢回来了。”
我安自己,这里的人就是靠这个为生的,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偶尔能看见几个孩在路边跑过,手上脖上都用雄黄画的黄黄的,手腕上脚腕上都系着五彩绳。他们那在手里玩的东西,是骨?
“你连这个都不知?”她一脸不可置信,“多看书吧,看在我们还算得上系同门,我给你个忠告。”
“这里从来不会对外来者友好,”她把瓶往怀里一收,“从古至今。”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边接血二号边和我搭话,“那个教授给你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压不过地蛇,为了逃去,我还不能得罪她。
“……”我还真的没成功过。
二号简单代了后事,丢乘着竹叶青的篮就离开了。在那之前她告诉了我一个目的地所在地,我终于能够暂时离开这个房了。
说起来简单,起来困难。二号给我篮里装的就是那只熟的竹叶青,它缩成一团盘踞在篮里,腹鼓鼓的,现在应该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