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3)

“辰河一桥方向。”郑航冷静来，“我们走桂渡，凭警官证过禁行线。”

汽车果然很快过了辰河，绕到一桥引线路。郑航变到中间车，一直往东开，他盯着左车，方娟盯着右车。不一会儿，分心驾驶的郑航差儿撞上前面正常行驶的小车。定睛一看，这不银灰polo吗？方娟认了对方的牌照，正是娜娜驾驶的。

郑航踩了刹车，与娜娜保持一段距离，然后把车开到右车，默默地跟着。

“她这是要去哪儿？”方娟问。

“应该是想回开区。”车碾压的是玉衡区地界。

“齐队他们工作得怎么样？”

“凤凰城取来的指纹，在章一木住没有取得同类指纹，而且在自动指纹识别系统里查不到。”郑航说，“也没有她的dna。”

“换句话，对她还是一无所知。她有这么怪？”

“就看能否在她用过的餐盘上采取到相应的指纹了。”之前，他们在快餐店看见她用餐，正要动手时，她已结账离开。

果然，前面路娜娜打开了转向灯。左转辰河南路，往西便是开区东风路。这一带是辰河市的老城，有许多待改造的棚区，郑航再熟悉不过。

娜娜驶过路，相隔一辆车距离，郑航也跟了上去。

不所料，polo掉往西经过沿江桥，朝着东风路驶去，接着开区旧城改造地段。这是郑航几乎每日都要巡查的地盘，每一个街，每一条小巷，甚至每一个可以暂时停车的小坪他都了如指掌。娜娜沿着辰河岸行驶，郑航每次都在前面路等着她。

这里不像瑶池街，午夜一过，人歇灯黑，车辆稀少。开始，偶然还有车超过郑航，接着整个街就只有郑航一辆车停着，直至娜娜的车通过。这样，如果经过三四个街，娜娜每次都看到郑航的车，必然引起怀疑。

幸好，在一个街，娜娜突然加了速，在郑航到达街前，她左转街，然后横东风路。方娟看着窗外，皱着眉。她发现自己对这里好像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对面的巷很窄，但中间有分隔线，勉划成双行。娜娜沿着分隔线驶过去。

郑航嘟囔：“这样跟会被发现的。”

“路灯很暗，她看不见我们的车牌。”方娟反驳，“只要我们不靠得太近，不跟她一起停车，不会被发现。”

郑航皱着眉，观察了一东风路，过去，却直接掉转车，没有巷里去。关了车灯，把车停在路边。他着急地对方娟小声说：“车，我们走路。”

郑航检查了一手枪、手电和警，方娟照样了一遍。“她穿过巷怎么办？”

“你不记得这是遥岭巷吗？我估计这就是她的目的地，两个犯罪现场在一条线上。”

方娟有儿明白了，睁大了睛。“我真是转了，但是娜娜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