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跟亲朋好友联系,所以很难追踪。但他脾气很怪,又乡音难改,在外地碰到老乡,总是不理不睬,从而引起怀疑。”
“没有易容吧?”
关西摁灭烟,又燃一支。“没有整容。但他略通易容术,不断地在脸上贴些胡须、疤痕什么的,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易容规律。”
“他再婚吗?就从没有再跟辰河的前妻联系?”方娟问。
“据我们掌握的况,没有再婚,也没再跟辰河方面的人联系。他的前妻是我们的重监控对象,都已有另外的婚姻,有几个还控告过我们影响她们的私生活。”
方娟叹了一气,说:“我觉得,应该查一查他的第一个前妻。”
“前几年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几次调查,都没有找到有关线索。分析他的第一个前妻和儿可能在跟他离婚后都已改名换姓。”
“就无法查了吗?”郑航知即使改名,也会在派所档案里留曾用名。
“没有查到。”关西说,“已经过去二十几年,我们只在城矶派所档案里翻到迁证明,在迁地派所却没有找到迁登记。要知,当时还是纸质证明材料。我们怀疑他们改名换姓,并改换了生年月,造了假迁证明。”
“他们就像早就知会牵涉某罪恶一样,凭空消失了。”
关西再次拿起打火机。“吴德生从来就不是好人,那些女人都是他坑蒙拐骗到手的。”
“他与前妻离婚时,儿多大了?”
他思地盯着一片呛人的烟雾。“几个月,或不到一岁。现在大约二十六七岁。”
顿了顿,他望向天板。“你们认为这对父可能就是连环凶杀案的主人?”
方娟想起什么事,笑起来。“如果你这么认为,我想提醒您自己的格言——不要妄推论。”
“是有这个可能。”关西没有计较方娟的嘲笑,自问自答似的咕哝,“但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呢?我们怎么从没发现任何蛛丝迹?”
“不一定是两人作案,也不一定父俩一定要联系上。”方娟说,“重是,目前为止,凶手的手对象是涉及十二年前案件的人,以及当前凶杀案的知人。”
“我知你想说什么。徐放来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去,至少采取了预防措施。”
“接来,要什么,怎么,我想局您已有成竹。”
关西担心的神。“你们两个,也是概率很的人选,必须注意自安全。”
“我们会的。”
“或者去警院培训一期,离开这里一阵。”
“不,不,不!”一直没有说话的郑航急了。“我们不能离开。”
关西神严肃地盯着他。“没人可以独自改变世界,相信我,也听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