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之后,为稳妥慎重起见,李云帆他们把阵地转移到了唐二挑的家。
一朵无可奈何地将李云帆他们让院,然后关上院门、上门闩。
“籍贯——老家在哪里?”陈浩看苗桂对“籍贯”二字没有什么反应,就换了一个词。
“你们找得着我吗?”从这几句话里面就能看这个女人也是个老江湖。
“找——找我?”
李云帆在八仙桌的右手坐了来,陈浩、王萍和史可染坐在李云帆的旁边,孙和平和聂振华坐在大门左侧的一条板凳上。
“那我问你,你在西屋后窗上面朝龙华寺方向亮灯,是亮给谁看的?”
孙和平用手将门推开:“我们今天是来找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这个同志可不能随便讲啊,俺苗桂可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啊!你咋能在俺的上扣屎盆呢?”
“龙华寺的僧人明空禅师,你一定认识吧?”
“你这个同志咋这么说话呢?俺一个规规矩矩的妇人家咋会认识一个和尚呢?这话可不能随便讲啊!”
“我再问你,这两天的夜里面,你和谁在一起?”
“年龄?”
李云帆走到孙和平的跟前跟他耳语了几句,孙和平走了堂屋,走了唐家的院门;李云帆和王萍挪了一位,然后向陈浩使了一个神,意思是:由你来询问,可以开始了。王萍已经拿了笔记本和钢笔。
陈浩一唐家的院门就能觉到这个女人一定很难对付。不过,缸里的泥鳅——它能到哪里去呢?
当孙和平敲开唐二挑家院门的时候,唐二挑的老婆大惊失:“你们找二挑啊,二挑天不亮就山去了,得天黑了才会回来。”
“你说啥?”苗桂在装傻充愣。
“对,找你。”
“这——”
“明空禅师的老家也在河南嵩山吗?”
望镜在整个案当中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要而关键的件。没有想到竟然能在静祥这儿得到了一个非常确定的答案。这已经足够了,至于龙华寺凶杀案的幕,像明空这样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他是不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给静祥的。不过狐狸再狡猾,也会尾来的,李云帆和同志们就看到了一条黑尾。
李云帆和同志们跟在孙和平的后面了唐家的院门。
“俺的老家在河南嵩山。”
“那——你们——找——找谁呀?”唐二挑的老婆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在调上了,她迅速地摘了在右耳朵上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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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意料:静祥拿起笔在望镜上面画了一不不短的带,意思大概是:明空禅师是把这个望镜挂在脖上的。
一朵又将李云帆他们让了堂屋,堂屋里面也有一张八仙桌,她一坐在了八仙桌的左手,一副屋主人的架势。
“寨上的人都叫我二挑家的。”
“我们不找你男人。”
“说你的本名。”
一朵将整个堵在狭窄的门里面。
“苗桂,你不但认识明空禅师,而且,据我们所知,你和他之间还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三——三十六。”苗桂觉到谈话的气氛有不对,这谈话对她来说恐怕还是第一次。
“苗——苗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