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明所以,停脚步。文清让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没和脑海中面孔对上号,循声微笑,“请问你是?”
“是吗?”文清让饶有兴趣,“聊这么久,我怎么觉在说我坏话。”
和你聊什么了?”
[殷玥:?谁信]
[殷玥:好吧,那等你们回来]
之前顾以诚拜托路霁晓打听过这失明是否有医治方法,对方早就心生怀疑,顾以诚始终守如瓶。殷玥多番询问未果,不时在三人小群里疯狂@顾以诚,他理解也谢朋友的担忧,不便说明,只好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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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城一连了十几天雨,这天晚上难得放晴。两个人在家对一天戏,文清让仍很有神,说想去走走。
[reverie:有不方便说,过段时间会回剧组的]
他们等到午夜才门,沿着雨后的路闲信步,这个季节的夜晚仍是宜人的,空气中弥漫沁人心脾的草木清香。
怔了片刻,意识到什么,失笑,“你读给我听吧。”
[reverie:在度月]
顾以诚同文清让提起时,后者答得很自然,“好啊,你发过来我看看。”
有个别朋友也知了文清让的况。叶梓舒考虑到他或许不想以目前的状态示人,没有登门拜访,打电话来说《破茧》已经发公告通知观众延期了,新的时间和场次到时候再定,一些观众选择了退票,大分表示理解,仍在观望。公告里写的原因是演员问题,剧组多数人不了解文清让和顾以诚这边的真实况,但愿意等一段时间。
叶梓舒把修改过台词的剧本给顾以诚发了一份,意思是他们在家这段期间可以先熟悉一。她考虑的其实并不是剧目——要医治心疾,有时面对是比逃避更有效的方式,与其在文清让面前绝不提演戏的事,倒不如让他觉得自己和舞台的联结从未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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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讲了一些你小时候的事。”
顾以诚抱着他,浅吻在耳垂,“那你自己给我讲讲吧。”
女孩尚未留意到他睛的异常,声音愉快,“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之前在《仲夏夜之梦》过场务的。”
[殷玥:我没文化,别骗我]
于是顾以诚逐字慢慢念给对方。目不能视,对背台词的速度有一定影响,但优秀的演员何地都能随时戏,文清让化为剧中角的时候,顾以诚觉得他眸中的神采仿佛又回来了。
走到地铁站附近,有个穿着吊带的年轻女孩独自站在路旁摆手机,他们经过的时候不经意抬扫一,忽然上前,惊喜:“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