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救,他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主,您先起来。”郑嬷嬷心疼地弯腰扶起她。
瞧着自家主这幅样,郑嬷嬷心疼极了,她从德妃刚承时就跟在她边伺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瞧着到了该享福的年纪,却偏偏遇上今日这事。
郑嬷嬷不由得怨起了胤禛,就因为幼时的没在主膝养着,一都不顾念母之,生生看着亲生额娘被贬为嫔位,被禁足在永和。
德妃…如今已经成了德嫔,她望着门的方向,中生了一丝怨怼,“他好狠的心,就因为吓着了他儿,他连亲生母亲都不了,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他。”
德嫔愤恨的捶着自己的平坦的肚,好似胤禛还未生,她恨不得将这个孩捶死在自己肚里。
“主噤声,您这是何苦,王爷也是不得已,这事咱们都拿不证据,要才说,当初还不如早早打发了如夏,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郑嬷嬷抱着德嫔,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德嫔的动作慢慢停了来,双目无神地望着锁的门,嘴中嘟囔着郑嬷嬷听不懂的话。
郑嬷嬷吓坏了,忙:“主您不要吓才,您若了什么事,十四阿哥怎么办?他如今还在外地,要是回知您了事,您让他怎么办?”
德嫔猛地回过神,跌跌撞撞跑寝,翻笔墨写信,写好信后她又让郑嬷嬷把她放钱的匣拿来。
匣里零零碎碎有五千两银,除了几张银票,其他都是银或工细金锞,她抓了一把金锞荷包里。
德嫔装好钱,又拿了个荷包拆开,把信夹层里,最后在荷包里装了些,充当熏香。
“你把这个让人带,给本弟弟,让他快加鞭送去十四手里。”德嫔将两个荷包给郑嬷嬷。
郑嬷嬷惦着手里的两个荷包,思绪快速翻转,她们永和虽然被禁足,但她家主在里经营了二十来年,还是有几个可用的人。
“主好生歇着,才这就去安排。”
郑嬷嬷服侍着德嫔歇后,才拿着两个荷包去了后罩房。
承乾里,钮祜禄贵妃亲自挑了几样东西,然后打发了边的女送去庆安,心中却不由得可怜起了弘晖,被这么一吓,也不知要多久还能恢复。
钮祜禄贵妃边的大女轻声:“如今德嫔被降了位份,日后这里您还是第一人。”
钮祜禄贵妃轻笑一声:“也不过这几年,等雍亲王坐上那个位置,她还不是照样是后位份最的女人。”
青萝接过小女端上来的茶,捧到钮祜禄贵妃前,“到时候贝勒爷接您去住,平日里带带孙,去逛逛庙会那可自在多了。”
钮祜禄贵妃嘴角微微上扬,她知自家儿不是那块料,这么多年也没求过,而且她母家可是钮祜禄族,只要不造反,就是胤禛拿她们母也没什么法。
更何况二十来年,她都有些记不清外的庙会是什么样了,等之后,她可得多叫几个幼时的手帕去庙会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