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也拿着一树枝比划着,“坏快说,你们把小朋友带去哪了?”
各朝代对人贩罚都十分严酷,清朝则是对首犯凌迟死,所以他们拼了命也要逃去,可惜还是被人逮了个正着。
弘晖瞬间炸了,“阿玛不说就没人知了。”说完连忙把包里的糖分完,剩的两颗了自己嘴里。
父俩走近一看,瘦弱男人正拿着一把刀抵在小孩的脖上,脸扭曲地朝围住他的护卫嘶吼,让他们远些,否则自己一刀割了小孩的咙。
胤禛终于站了来,他怀里还抱着弘晖,看着就像是带着孩来游玩的父亲,“你的同伙已经被抓住,你若放过这个孩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要是伤了他,你也应当知这孩是官宦弟,他的整个家族会不顾一切向你复仇,包括你的家人。”
胤禛无奈笑了一声,让护卫带着几个孩先回去,晚些时候和他们一起回京。
胤禛微微蹙眉,没想到被带走的正是陈家那个小孙,这事变得棘手多了,他虽然并不求同陈家搞好关系,但要是没把人救来,跟陈家生了嫌隙可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还有个小孩…”年纪最大的一个小男孩忽然开,“和我们一起的小孩…不见了。”
弘晖气鼓鼓地跟着胤禛不肯走,还试图从包里把枪拿来,胤禛先一步拿走枪,拿在手里研究了一番,用法他已经从钮祜禄氏那得知了,甚至已经开始让火营开始研究。
走了不到两刻钟,弘晖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声,似乎苏培盛已经找到人了,只是那个人贩似乎绪很激动。
“四爷…四爷…只要您饶了我,我还有重要的事给您说。”白衣女疯狂地朝着胤禛靠近,她的面目有些癫狂,她知若不拼这一,她这辈可能就没以后了。
那小孩看着也就四岁多,眶通红,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般,即便怕成这样,是没动一。
着他拿的糖,忍不住扶额,他们夫妻俩本拦不住,压不知这孩什么时候就换了糖,“你又藏了糖?!等你额娘知了,又得挨骂了。”
【这群人贩真该死,这几个孩还这么小,就要被人当个货一样卖来卖去。】
【刚翻了百度百科来,清朝惩治人贩可是凌迟,怪不得跑得这么快。】
胤禛犟不过自己儿,只能先派人去追,自己带着弘晖随其后,这样就不会吓到自己儿,还能把人抓到。
往南边走就离庄越远,再翻过一座山就能坐船离开,一旦坐上船离开再找就真的是大海捞针。
【还好被乖崽发现了,不然这得多少个家受苦。】
胤禛定拒绝:“不行,太危险了,你要是掉一汗,你额娘你玛法还不得收拾你阿玛我。”
白衣女似乎看到了希望,她费劲全力朝着胤禛那边挪动,泪鼻涕了一脸,“我知…二哥…二哥把人带走了,朝着南边去了,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我知那小孩是个大官家的孩,二哥似乎提前找到了买家,瞒着我们把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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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唔这虾没人资辣。”
胤禛脸微变,吩咐苏培盛先带着弘晖回去,他则带人去追那个人贩。
胤禛父俩的注意力瞬间被引走了,纷纷看向那个小男孩,小孩应当是富人家的孩,养的虎虎脑的,上的衣裳虽然破了些,却也能看料十分不错。
他似乎有些害怕其他人的视线,他往弘晖后躲了躲,“他好像姓陈,你们来之前被人带走了。”
两刻钟足够他走这个山窝窝,苏培盛不停蹄的带着人去追,胤禛父俩随其后,冬日的山林十分冷清,鸟虫的叫声几乎没有,只有小型动没的动静。
“你知人去了哪?”胤禛的目光落在白衣女上。
胤禛脸黑了来,他看到弘晖前鼓鼓的包,他十分确信刚才这包还是空的,现在就满了,任谁能不想偏。
“快,谁敢靠近老杀了他!”瘦弱男人握着匕首的手朝小孩的脖更靠近了些。
弘晖急了,拉着胤禛的袖就喊:“阿玛阿玛,我也要去,我有枪。”
那几个男人早就吓了,他们几个可谓都是首犯,最轻的罚就是凌迟死,更别说他们胆大包天还拐了不少官员的孩,只怕临死前还要备受折磨,一时间,他们竟有些羡慕那么刚才死于箭之中的同伙。
胤禛把枪给一直守在自己侧的护卫,叮嘱了他几句才放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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