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多的事。
心中却好奇,放肆不行,放五放六行不行?
应无咎边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一向不输人前,这样的天至宝又怎么会错过,有也不稀奇。”
陆延见时辰耗得差不多了,这才堪堪收兵,他将烂泥似的应无咎捞怀中搂着,指腹缓缓挲着对方尖瘦白皙的,饶有兴趣问:“今日尊主在前殿会客,那人可是无妄宗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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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确定应无咎睡着后,趁着夜直接潜伏到了那些名门正派榻的地方,檀越是众人之首,殿阁在最中间,很是好认,而且因为域与仙门之间的敌对关系,守卫巡逻也会刻意避开此,免得引发争端,倒是白白方便了陆延。
应无咎原本困倦至极,听见他这句话又掀起了,淡淡问:“怎么,你想重归宗门?”
他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再加上今天折腾的太过,不多时就睡着了。陆延望着应无咎在自己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模样,心想这难不是一个取心魄的好时机?只是右手缓缓抬起,在空中迟疑许久,到底还是没有动作。
别人肯定没胆传这个话,陆延只能借故给应无咎提个醒,让他别着了。
他没忘记,陆延是无妄宗的细作。
陆延垂眸着应无咎的手把玩,笑眯眯像只狡猾的狐狸:“我心里只认尊主,可不认什么宗主,只是这群名门正派来者不善,我上山时多听传闻……檀越上似乎也有心魄的存在?”
陆延笑着轻轻拨开他的发:“好,都听尊主的。”
陆延心知檀越实力不可测,也没有掉以轻心,直接动用能量隐去形从侧门穿墙而过,他摸黑殿,只见静室前的蒲团上盘膝坐着一名白衣男,对方眉生得温慈悲,在月好似一尊白玉菩萨像,赫然是无妄宗宗主檀越。
应无咎真真切切会了一把什么叫奉违,陆延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动作却越来越狠,莫大的刺激甚至将他神智都搅合得不清,成为了对方手中任意搓的对象。
应无咎的躯控制不住痉挛了一阵,他大汗淋漓,睫漉漉一片,从牙里生生挤了一句话:“别……太放肆……”
夜重,万籁俱寂,只闻山间风雨声。
应无咎却不答了,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挲着陆延的脸颊,一时间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和,语气低沉幽远:“往事不必再提,太久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算了,先取檀越的。
陆延状似不经意问:“那尊主和他有什么渊源吗?”
红日西斜,帐影幽幽。
语罢又拍了拍枕:“睡觉,晚上不许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