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手段,竟是连丹田都碎了!”
那老者话未说完,便见应无咎红袖一挥,他整个人便飞去重重撞在了一旁的盘龙玄铁上,等再落地时噗地一血,竟是已经断骨折,被生生打散了修为。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哗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檀越不语,落在膝上的手却悄无声息攥,隐隐浮现了青。
“金宗主!”
一低沉慵懒的声音陡然从上方响起:
对方中似笑非笑,绪难窥,在外面的半张脸清冷绝,从未在三界见过,只是上那桀骜不驯的劲莫名有说不的熟悉。
“金宗主您没事吧?!”
“砰——!”
柳白宣朗声:“无咎尊主既然已到,何不来与众人共同喝杯酒,也好共襄盛举!”
“檀宗主,这应无咎未免太过无礼了些,此虽是他域地盘,但众人齐来也算给足了他的面,他竟将我们扔在此等候这么久!”
应无咎闭上,神沉,看得来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吵死了!”
众人一惊,齐齐抬看去,却见二楼栏杆不知何时多了抹红影,对方脸上扣着半枚金丝莲纹琉璃面,正双手扶栏居临睨着他们,想必便是传闻中的域新任尊主应无咎。
他们七嘴八,又惊又怒,偏偏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搀扶,连指责都不敢带上应无咎的名姓,唯恐一个便到自己遭了殃。
“檀宗主真是好心,不枉世人都称你为悲悯剑。”
名儒雅的中年男,便是飞星宗宗主柳白宣,此次各宗联袂拜访便是以他二人牵。
席间一名老者见面前的茶盏都凉了,忍不住愤愤声,激起众人微妙的不满绪,檀越却只是抬手虚压,颇为心平气和:“既来之,则安之,应尊主许是有什么事拌了脚,我们既为招降而来,理应将心放开阔些。”
应无咎负手而立,迈步走楼梯,声音轻飘淡漠:“我能域的主,你们却不了檀越的主,既然如此,剩的人都走,一堆人闹哄哄地聚在这里吵得本尊疼。”
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之前言抱怨的那名老者瞬间拍桌而起:“应无咎,你不要不识抬举!今日你若愿意归顺仙门积德行善,往事既往不咎,但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们定叫你域上犬不宁!需知域上一任尊主在白骨剑炉里煎熬了七百年才死,你可不要步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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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袖袍无风自动,就在即将有人遭殃时,檀越忽地了声:“那便请诸位宗主暂且回客殿休息,此事由我与应尊主商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