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的经验。
这时小黑汪汪叫了两声,郝如月看向小黑。这只小狗从木兰围场开始就一直跟在四阿哥边,被四阿哥驯养得很好,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都没怎么听过它叫。
“小黑这是怎么了?”郝如月招呼四阿哥靠近一些,这才注意到小黑走路有些瘸。
四阿哥心疼地抱起小黑:“小黑放学的时候认错了人,被太哥哥边的人踢了一脚,伤到了。”
太边的人都认识小黑,也很喜它,又怎么会踢它?
四阿哥说放学没看见阿林,郝如月猜阿林可能有事告假了。太边还有谁?小黑是纳兰一在木兰围场救的,与他亲着呢,踢小黑的那一个也不可能是纳兰一。
难带是张廷玉?不可能。
郝如月很快否定,张廷玉是太的伴读,比四阿哥还早南庑房读书。
若真是他,四阿哥直接说名字就好,没必要用太边的人指代。
想起四阿哥刚门时问的那句话,郝如月留了个心儿,派人去盯着太那边。
这一盯,又盯到了赫舍里家三房的人,郝如月:“……”
“夜阑卧听风雨,铁冰河梦来”,铁是你,冰河也是你。郝如月了一个梦,梦见历史中的太搞基被康熙撞见,然后基友集被杀,太颜面扫地,从此怀恨在心。
而太那些基友里面,就有索额图最小的那两个儿,郝如月梦中惊坐起:“男计!”
大约是岁月静好的日过久了,太也大了,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为她遮风挡雨了,让郝如月几乎忘了太在青期还有一坎儿。
被人掰弯。
这都是什么事啊!
郝如月刚想重新躺,抬便与皇上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莫名火四溅,然后就有了那么一旖旎的味。
大约怕吵醒他,皇上并没让人伺候,自己动手除去外衣。
天气有些闷,只穿中衣也,男人索连把中衣也脱了,全上只剩一条亵。
常年伏案工作,只让皇上的肤稍显冷白,骑并不曾放,所以被冷白包裹的,格外健硕。
尤其让烛光从侧面一照,上肌纹理分明,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这样的男计谁扛得住啊!
郝如月艰难挪开视线,老夫老妻了,他上哪自己没摸过,没必要这样心澎湃吧。
确实摸过,但还没仔细看过。
正想着,男人已然走到近前,弯腰坐在了床沿上,用手住她的颌,迫她将视线重新转回到自己上:“什么男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