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你,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店员探一看,微笑:「没问题。」
之后,两人又就小时候的事,叙了好久的旧。
「那就麻烦你帮我刻……」夙征在平板上输文字,「这句话。」
讯息?
幸好欧恩不在乎这些表面上的仪式。
回去的路上,夙征顺去检验了一千毫升的血,并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其中的嚮导素提取来。
「啊?」泰迪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我的未来因为你,而有了意义。」
「所以才要麻烦你替我照顾他。」夙征顏笑,脸上的表比哭还难看。
然后他又去了一趟武店,给欧恩买了一条可以掛能量枪的带。
他知自己改变不了夙征的决定,也因此他将替代的想法和挽留的话,全都吞回了肚里,没有提。
临别前泰迪抱住夙征,拍着他的后背:「活着回来,兄弟。」
他们之间的滴,不至于随着自己的离开,烟消云散。
「你会跟他说吗?」泰迪都替他着急,「至少得别,别走得不声不响。」
「最近不太好,因为我的好运都用来遇见你。」
「好。」夙征郑重回答,如果可以,我会的。
他听了夙征的别之意。
泰迪从到尾安静聆听,等夙征说完后他才开问:「非不可吗?欧恩怎么办?」
夙征沉默了,他想了许久才:「会吧……会说的……要说的吧……」
我、暗恋我很久,先追的我。」
结帐时店员问:「是要送人的礼吗?我们现在有免费刻字服务喔,要不要留什么讯息给对方?」
夙征看得满脸凝重,各各样的式告白看得他疙瘩掉满地,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不浪漫的人。
他见过欧恩在自己命悬一线时的模样,为了避免他再把自己熬病,夙征想先留一些能给欧恩带来抚的东西,气味或者品都好,只要他能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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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从来没买过礼,应该说过往的十几年间,他的人生除了任务就是任务,本没买过什么生活必须品之外的东西,现在突然要他刻字,他还真的不知该刻什么。
看到后来,夙征还是决定遵循心,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意转达给欧恩。
想通自己的打算后,夙征突然很想把自己与欧恩的故事分享去,能多一个人替他记得这些事也好,这样未来就算他不在了,欧恩至少还有伴可以一起追忆自己。
夙征挑着一些不会暴重生分的事说,说两人刚开始的针锋相对,说欧恩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尔反尔行为,说他的温柔偏执,也说自己拒绝和沦陷。
「通常大家都会刻什么?」夙征问。
「很多,像是往纪念日、结婚纪念日、名字或者想说的话甚至是图腾,都可以。」店员拿范例给他参考,夙征看得十分认真,尤其是留言的分。
「你真是……」泰迪心烦意,他突然非常讨厌夙征的独断独行。
「我很笨,除了喜你,我不知我还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