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书瞧见他脸上的不开心,自知刚才得不对,想要缓和缓和气氛,于是,他笑着煞有介事地说:“你不昨天还怀疑我是杀手吗?你觉得有哪个杀手会照顾不好自己?”
程玉书沉默地看着他,心路鸣野这什么脑回路?
”
闻言,路鸣野神一顿,随即满脸爆红,就连脖耳朵也染了一层不可思议的绯红。
程玉书没回他,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表。
路鸣野故作委屈,指着自己:“我啊。”
“既然这样,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同时又忍不住想,为什么他便宜没占到,反倒让路鸣野先占了便宜?难,他变笨了?不,应该是路鸣野脸太厚了。
红灯,路鸣野踩停,扭看着他,挑眉问:“那你是杀手吗?”
没办法,看来对方是不会听他的话选择退让的,程玉书决定和他来个法攻击,也开始反复叮嘱路鸣野在家要怎样怎样,去训练基地训练要怎样怎样。
程玉书看着他,凑过去扯了扯他衣服,发现他脖上没有疙瘩,不明所以地问他:“你怎么了?突然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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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公一定帮你把家里的事全完解决掉,不让你门有后顾之忧。”路鸣野没没脸地说着。
程玉书继续代他:“如果我妹妹那边有事,你也帮我跑一趟,好吗?”
读懂他脸上的神,路鸣野回他:“这不就得了?”
“别再故意扭犯痴了”见路鸣野过了好几分钟还在那低自嗨,程玉书终于开了,“给我好好吃饭,等会儿送我去机场”末了,他又补充:“还有我不在的这几天,旅馆那边的事你偶尔帮我盯一,有什么需要要改的、需要的,你看着决定就行。”
程玉书买的机票上午十一起飞,路鸣野拉着他磨蹭到快九才门,一路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他要注意这、注意那,仿佛他要送走的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无法照顾自己的孩童。
程玉书抿抿,懒得去纠正他的称谓,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叫路鸣野的,路鸣野想自嗨,那就随他去吧,毕竟这又不会让他少二两,只要他不在外人面前那么说,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只见路鸣野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声音低低的,“你刚刚叫了我老公。”
路鸣野心里兴,满脸笑容地对着他猛。
路鸣野瞥他一,委屈地耷拉着脸:“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停……”被反复叮嘱了无数次,程玉书挥着手了个暂停动作,“我就只去三天最多四天,不是去半年也不是一年,你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