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水落石出(2/3)

钱谦益微微一笑：“既然对刺客份再无异议，那就可以把这案经过都在这里审讯明白了。”

左光先嘿嘿两声，不再说话。

钱谦益眉一扬，问：“可曾查过那院落是哪家人的？”

一问来，事原委基本清楚呈现在众人面前。

陆彦章见左光先败阵来，自己也说不更多质疑的话，只得沉着脸，保持沉默。

鲁应魁追问：“后来呢？”

鲁应魁：“不仅是锦衣卫，当时行刺在场的也有其他人看见刺客。锦衣卫校尉中也曾有人追过刺客。而且追不舍过相当一段距离。”

钱谦益沉片刻，还未开。

钱谦益问：“即便是线索断了，只要看各城门人，那刺客也逃不南京。”

接来，他就从询问各人。

“不妨，除了元岳公之外，也有人可作证。”

钱谦益对鲁应魁所说也来了兴趣，问：

在审问代过程里，陆彦章也多次试图提质疑，但都得到圆满解释，案完整经过，基本上都能对应。

郑三俊听到这话，有些不满地看了一陆彦章，说：

钱谦益

钱谦益皱眉沉思片刻，然后问石田介：

石田介说：“后来这轿停到一寺庙，那女人和其他人就庙去了。这轿又被挪到一个隐僻无人角落，有人在轿外踢了一脚，低声说可以走了。小的就从轿座位底爬来。见在一颗大树底。天已暗，左右无人，便一溜烟走了，后来又在集镇买了一匹快，赶回松江那尼庵面躲藏。原本打算等风过了，就拿着报酬海回日本去。”

吴昌时如何由此得知松江布商陈宗裕的把柄，又如何与彭雯、李宾商量，利用这个把柄，胁迫陈宗裕雇请倭人刺客，在南京城里制造刺杀大案。

“小的从那院落去，却是事先约定好的落脚，面也有一秘密地。了地后，有蒙面人把小的带到一个所。然后让小的钻到一个轿的座位面，后来有女人了轿，就有人抬着轿了城。轿旁边还有骑声，想必是那女人的丈夫。”

自己受伤后，这吴昌时还多次来探问，一脸哀伤愤怒的样，自己险些被他所欺。

“你是如何从南京城里混去的？”

吴瑛如何与吴昌时，还有彭雯都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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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应魁说：“那是一废弃已久的商人宅邸，主人却是很久之前就搬走了。所以追到那里，线索就断了。”

“那为何没有追上抓获？”

“牧斋公，要是元岳公不承认这石田介是刺客，那你又当如何？”

“那刺客攀檐蹿，到了一院落，忽然就不见了。”

现场沉默了片刻，吴应箕忽然问：

郑三俊听了这案，也是震惊不已，连连叹息，说想不到吴竹亭竟然是这等行使诈的人。

吴应箕愕然：“难南京锦衣卫也有人看见这刺客了？”

顾梦麟，杨廷枢、吴应箕三人大为震惊，却又无话可说。

鲁应魁：“牧斋公说的是，我等也奇怪，当时锦衣卫和南京京营，在行刺案发生后，也对城的人严加盘查，不放过一切可疑人员，却就是没见到任何与这刺客相似之人。在南京城墙四周，也换值夜，防止有人不走城门，攀墙而过。却也没有抓到过人。”

鲁应魁听后，沉思不语。

南京锦衣卫掌印鲁应魁忽然说：

陆彦章脸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不语。

刺杀案真相到此大白。

鲁应魁说：

石田介已经什么都招供了，此时自然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于是说：

原先跪在地上的那阮旬，全程旁听了这个过程。

此时嚎啕大哭，说：“钱老爷真是青天大老爷，老仆着实是被屈打成招，说老仆的主人行刺郑老爷，那是天大的冤枉。都是陆老爷着老仆说的，就是供状的话，也是陆老爷着我编来的。”

清楚。况且那日刺客在屋檐上的位置距离老夫最多也不过四丈多。”

“伯达，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等正人君岂可效仿阉党那等屈打成招的手段，实如何便如何。若是用此等手段，岂非污了我辈名声。如此作为又岂能扶正祛邪？反是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