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碧水寻瑶，两世记忆（2）(2/2)

无相大师轻轻叹了气，：“其实，为师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瑶儿，你勿须太过自责！”

金铃震动愈来愈烈，最后只闻一声清脆鸣——

“第七魄，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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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这世间有许多事你还不明白，为师也都还没告诉你，现在这最后时候，为师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随着无相大声冰冷的话声在室中响起，碧瑶的最后一魄，也化作一朵绿烟，没了香炉之中。所有的记忆都被离成空白，所有的表都凝成了苍白，只有那一没有灵魂的躯，依然安静地躺在白玉晶棺中。

“……我……我愿意。”

“为何？”碧瑶疑惑。

“师父，您……”十香迷阵中，一个不敢置信的声音微弱传来。“您……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眸如星！

……

无相大师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微笑，：“生命的救赎必须以同等的生命作为代价！你如此不顾命的帮他，为师怎愿见你就此魂飞魄散？为师已经散尽一修为，保你魂魄存留在这金铃之中，一年不散。若是福缘厚，或许你的二魂六魄会重归这个，你也将记起往世记忆……”

“师父，您……”碧瑶心中震惊万分，疚：“弟不孝，不值得师父为弟那么！”

“倒转乾坤！”

十香迷阵中一阵微微沉默，仿如一个人在静静等待。无相大师抬望向窗外的天际，继续往说：

“师父是远古先贤的弟？……”碧瑶微微惊讶。

无相大师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像是艰难地，轻轻笑了笑。

“当年，远古先贤曾经在蓬莱岛收了三个弟。大弟轩辕不败，乃是轩辕剑的传人，他的成名技天绝斩，便是张小凡当日在五族大会中使来的剑招：一剑，斩尽繁华！二弟黑炎，沧月岛东荑族的始祖，天生掌控着黑炎之力，当日五族大会明溪周的火焰，便是黑炎；第三个弟，名叫欧莱雅，也就是……为师我。”

局早已注定不属于自己，心中的期盼依然殷切，刻的眷念依然不曾改变。

碧瑶微微疑惑。“弟不是很明白师父的意思……”

发如雪！

无相大师周弥漫的雾渐渐散了开来，那张绝世而又略显沧桑的脸，那飘逸修的秀发，也不知何时已然变成雪白。

“瑶儿，要救她必须先打散你自己的魂魄，那样你将变成游魂野鬼，你还愿意么？”

碧瑶：“……”（未完待续）

仿如有无形的波纹往四散了开去，两绿光自金铃中飞而，没碧瑶。与此同时，碧瑶全一震，那一张苍白如纸的脸，也是渐渐回复了血。

“是啊……”无相大师轻轻，仿若沧桑地：“其实若不是这一次答应你的要求，为师也不会这么快想起这些往事……”

……

无相大师看着天际，状若思地：“当日九黎妖鹏袭击新月之城，为师血祭古阵霜之哀伤扑灭九幽冥炎，已是大损行；更加上动用禁招无相劫指，为师早已是接近油近灯枯。这蓬莱岛虽有着崆峒印青不老结界的守护，然而对为师来说却也是毫无用……”

“这件事，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

“师父，徒儿知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师父一定要帮帮他……”

无相大师中默念法诀，双手十指渐行渐近，缓缓合拢起来。只见一耀金光自她掌间迸而，撞击在金铃之上，金铃一阵剧烈震动，发一串急促的“叮……铃铃……”清脆响声。

“叮……”

“因为这结界……”无相大师微微轻叹，“乃是先师对我设的诅咒。它因我而生，也必将因我而毁……”

一切，仿如都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有无相大师脸上，沉痛如霜。她看着十个香炉，像是艰难地闭上睛，了气。接着，张开十指，双手置于前，遥相对应，仿如抱着一个太极，逆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