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父亲不是劫匪,他没有参与劫案,他是清白的。”沈刚激动地叫。
沈刚抬起了,惊讶的盯着尧舜。
“我……”
“既然我说过现在我们把彼此当成朋友,那我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之所以知陆永霖等人的份以及他们参与劫案和害死你父亲的事,是有人暗中告诉你的,而在龙潭岛杀他们的计划,也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的,是吗?”
“我是凶手,这就是案件的真相。”
“既然你一直调你父亲是清白的,那你又如何解释你知劫匪份这一个疑呢?如果你无法将这个疑解释清楚,就算是现在我能相信你,那法官呢?那些曾经怀疑你父亲的人呢?还是那句话,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是没有用的,你必须拿充份地证据。”
“什么?”
是你的一面之词,这并不能成为充分的证据,在法上,法官绝对不会轻易听信你的这些一面之词,除非你能拿充分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否则即便你承认了行凶的罪名,也不能洗清你父亲的嫌疑。毕竟就劫案本来看,除了参与劫案的劫匪外,不可能有外人知他们的真实份,然而你对此却非常的清楚,这其中我所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父亲当年的确参与了劫案,你之所以会知劫匪的份和劫案的真相,或者是你父亲告诉你的,或者是劫匪在和你父亲接的过程中被你看见了,否则你是绝对不可能知劫匪的真正份。”
“我要的不只是一个破案的结果,我要的是真相,整起案件的真相,如果你想要证明你父亲的清白,你就必须说真相,只有这样,才能帮到你自己,帮到你的父亲。”尧舜严肃的说。
“我不知,我什么也不知,你不要问了,总之陆永霖他们就是劫匪,是他们杀了我爸,而我为了替我爸报仇,杀了他们,这些就是真相,你们也破了案,这不是已经足够了吗?为什么你还要问那么多!”沈刚双手抱,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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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舜看沈刚的心理防线已经有所动摇了,现在必须给他再施加一压力,才能让他心的天平向坦白倾斜。
沈刚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怔怔地看着尧舜几秒后低了,双手叉在一起使劲的搓,仿佛手心里放着什么他讨厌的东西,想要将其碎一般,因为双手用力过猛而有些微微颤抖。
“我说过,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本不足以让人信服,你说他是清白的,那就拿让我信服的证据。”
“错,真相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是什么!”
闻言,沈刚顿时瞠目结,脸上了不可思议的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