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定得当心,正所谓‘最毒妇人心’嘛。”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林聪怕母亲担心就没跟她说所发生的事,只说和同学玩晚了,自己洗漱了一,倒就睡了,只觉得这一切好像梦一般。
第二天,一觉醒来,觉得真是恶梦一场,吃过早饭,想起昨晚的事,觉得憋着有些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自然想到原凡,打电话过去,正好原凡半天休息,于是约好时间地,在一个僻静的小公园,两个好兄弟又见了面。
刚坐,原凡就看林聪神不太好,笑呵呵的问:“看你的样,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林聪叹了气,:“唉,你的心理学没白学。”
原凡又笑笑:“那看是谁了,对咱们自己弟兄自然一看便知。”
林聪又叹气:“唉,那你看看我,知找你有什么事呢?”
原凡还是一笑,:“自然不是什么兴的事。”
林聪问:“你今早听没听收音机?”
原凡答:“大概听了一,没甚么好听的,好像说昨晚哪里着火了似的。”
林聪盯着原凡问:“我要说火是我放的,你会相信吗?”
原凡盯着林聪答:“你要是了犯法违规的事,一定有极特殊的原因才会这样的。”
林聪,叹一,:“唉!兄弟就是兄弟,知我者兄弟啊!”
说罢,把发生的一切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原凡。
原凡听了,开始还不太相信,但林聪把一小截烧黑的棉纱拿来给他一看,原凡也是惊得一冷汗,半响没说话来。
过了一会儿,原凡回过神来,皱眉说:“以前光听兰老班过,电视里看过,可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就在前,真是太可怕了。”
林聪摇摇牙:“我更想不到居然自己的战友也会加。”
原凡拍了林聪一,:“真是人不可貌相,相识多年,你一向本份实在,没想到你会放火救人,真是太意外了。”
林聪苦笑了一,问:“兔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人呢,你说我的对么?”
原凡:“我个人认为,你的很对,何况你又没有伤人。”
林聪又苦笑了一,说:“但愿警察不会找上门来。”
原凡一嗤,笑:“嗤,你以为警察有我们当特兵那么勤快,这事只要没伤人,也就备个案,理都懒得理。”
林聪叹气,恨恨说:“唉,你说的也是,难怪夜晚如此黑暗。”
原凡问:“你怎么会想到帮他一把呢?”指的当然是甘峰。
林聪朗朗:“正所谓,不同不相为谋,但总是记住别人的错也不对,实际上害的是自己,既往不咎,宽宏大量才是人生的本质;再说好歹也是多年的战友嘛。”
原凡赞许:“你不愧是咱团的模范班,怪不得军首都对你另相看。”
林聪听了又苦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骑虎难呀。”
原凡调侃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你没听说‘模范不模范,看你怎么;完大家看,看你当模范。’”
说罢,两人不由得都哈哈笑了起来。
俩人又聊了一阵,看看时候不早了,原凡要到学院开会,二人就分手告别了。
又是几周过去了,工作的事依然没有着落,林聪心里觉得空的,实在不是个滋味,母亲和怕他病了,给他了不少吃的菜,可林聪一胃也没有。
这一天,林聪正在家活动拳脚,双节舞的是上翻飞,如孔雀开屏一般,把小外甥逗得“咯咯”直笑,手舞足蹈的。
忽然电话铃响了,是段平打电话来,听他风风火火的说有事要和战友们说,晚上要大家到他家附近见面,林聪也没什么事就答应赴约了。
到了约定的地,是段平家亲戚开的一个茶座,看见彭通、莫、徐江、颜军等一些战友已经到了,就和他们打起招呼来,大家都有些日没见了,所以都互相嘘寒问的。
段平忙着给大家端茶倒,见林聪来了,忙过来打招呼,又倒了一杯茶,林聪在彭通、莫等人旁边坐来环顾了一圈,多数都是战友,但没有看见原凡、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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