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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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刘佩兰竟然让鬼给抓走了。

我的枪响了，那个驾驶托车的鬼被击中，扑倒在车上，托车失去了控制，撞在路边的一棵树上，托车上的鬼也飞了去。李朝说：“现在你过瘾了吧，快跑，鬼有的是你打的，来日方！鬼朝我们扑过来了，快跑！”

不久，让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晖县县城地大别山之中的一个小盆地里，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城。

没有办法，我和李朝撒朝山上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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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消息，刘佩兰就被关押在县城里的警备司令里。我们在天亮之前来到了县城东门外的山上。县城里里外外戒备森严，我们怎么才能够城里？如果是一两个人，也许好混

我们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开完会的那几天，李朝没有拉我山，我们只是在太行山上东躲西藏。

我的脾气上来了，我说：“放开我，我消灭几个鬼再说！”

李朝和我的事很快就被上级知了，李朝的上司县委女书记刘佩兰特地开了会，严肃地批评了李朝，毫不留地指，他这样的个人英雄主义会给游击队带来灾难！我没有资格参加他们的会，据说他们在会上争论得脸红耳赤，最后还是李朝理亏，刘佩兰占了上峰。

消息传来，李朝傻了。

李朝说：“麻，别犟了，快跑！”

李朝简直是疯了，我也和他一样，疯了。那段时间，我们经常悄悄地摸山，到各个鬼据去杀鬼。我们各有胜负，分不，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来劲。后来弟兄们发现了我们的行动，都觉得十分刺激，纷纷要求和我们一起山杀鬼，李朝死活不让他们去，我也觉得带他们去很危险，很容易被鬼歼灭，因为他们不像我们跑得那么快，目标又不是很大，就是死了也只是死我们两个人，而不是全军覆没。

传说县委书记刘佩兰和李朝相好，我在李朝面前提起刘佩兰时，李朝的脸上就会不自然的笑容。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刘佩兰瞧不上他，我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目光痴呆，一坐就坐了一个午。

我理解他的心，可这不是闹着玩的。李朝瞪着睛对我说：“你怕了？”我说：“我不怕！”他说：“不怕就跟俺走！”我迟疑了一会，好像在考虑着什么问题。李朝生气地说：“你不走，俺自己走！”说完，他就朝山走去。那个晚上满天的星斗，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夜之中，我站起跟了过去。不一会，我们后跟了上了一群人，是宋其贵领的一群人。我们很快地聚合在一起，在茫茫的夜中，翻山越岭，朝晖县县城方向奔去。

刘佩兰给我们游击队作过报告，她的才真是没说的，很复杂的东西经她一说就会变得简单明了，而且她说话十分有煽动，我们所有的困难经她一说，都像不存在一样，前路就变得光明，令人充满了向往。说到她的才，不能不说她的貌，她剪个齐耳短发，着一八路军的军帽，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碎蓝布衣裳，腰间扎着带，挎着盒枪，打着绑，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她的瓜脸上有一双明亮而又秀气的睛，用老兵油宋其贵的话说，他不敢和刘佩兰对视，因为她太漂亮了，而且又有人的英气。我想，老兵油宋其贵一定心里对刘佩兰起了什么龌龊的念，我对他太了解了。我其实也不敢和刘佩兰对视，甚至不敢和所有的女人对视，看到女人，我心里就会产生一中自卑而又悲凉的绪，特别是像刘佩兰这样标致的女人，因为我是个废人！就是他们在谈论女人的时候，我会躲到无人的角落，用手使劲地扯着自己的发，不让自己野狼般嚎叫来。在游击队里，只有宋其贵知我这个秘密，我不知如果李朝知了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刘佩兰知了，又会有什么反应？

走，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到了晚上，他对我说：“麻，跟俺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