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赵大人与赵夫人?但是这与凝脂膏有什么关系呢?”王羌问话。“你难闻不来这个味十分的怪异,本就不像是一个胭脂粉的味,有药味,也有奇怪的……”李芣苡说不上来是什么味,但是闻上去很令人觉不舒适。王羌拿起一罐凝脂膏闻了闻,摇摇:“我没有闻来有什么奇怪的味。”他就只能闻到香香的味而已。李芣苡抿了抿,倏地叹一气来。若是宵薄言在她边就好了,若是宵薄言的话,应该能闻来这里是什么味。
……
李芣苡摇摇,携着王羌回了自己的房,她左右巡视一番,见没有人跟来,这才开:“我怀疑赵夫人的凝脂膏有问题,我也怀疑赵夫人不是一般的妇人。”“为何如此怀疑?”王羌问话。李芣苡想了想,沉一气,问话:“难你就觉不到奇怪么?”“奇怪什么?”李芣苡听不明白。
“不,我的确是错了,其实我并不讨厌李茹歌,哪怕她变成这样我也不讨厌她,但是我必须要与她这样争斗,若是不争斗,怕是被人看什么来。”李芣苡叹息。王羌愣了愣,不太明白李芣苡话语中的意思。他想了想,随即注意到了什么,问话:“难不成……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猫腻?还是说什么?”
李茹歌走后,王羌挠着追问:“你为何要一直与李茹歌对啊?我觉得你一直都有再针对李茹歌来,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李茹歌一直都在针对李芣苡,但李芣苡从来不是与她计较的人,李芣苡也不该像是这样与她计较。李芣苡想了想,无所畏惧地耸耸肩,问:“王羌,你是不是觉得,我错了?”“我自然不会觉得你又错什么。”王羌。
李芣苡如此想着,更是怀念宵薄言的日。也不知现在宵薄言是在什么,他的可有好些了,他什么时候来找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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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芣苡咽一唾沫来,“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件事与赵大人也有关系,或者说赵大人本就是这件事的起因。”听到此,王羌一时之间不知晓该说什么来,若是赵大人引起的这件事,那么他应该最是慌张才是,毕竟来调查的人这么多,但是赵大人却是能够枕无忧,这是为何。
这个落县没有一个是可以相信的人。
“奇怪的是这个赵大人,为何他总是一副枕无忧的状态,若是等这个案了结了,你觉得最先离开的人会是谁?”李芣苡问话。王羌想了想,:“自然是这个赵大人,圣上想必不会再让赵大人继续呆在这里官了。”“没有错,但是这个赵大人一慌张的绪都没有,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一个上要被罢官的人,难一张的绪都没有么?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