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什么时候停来。”
她手中的鞭就如同有了生命的蛇一般,飞快而密集地在兰草的各个位上。每一都如第一鞭一样,得人剧痛难忍,却不破。兰草本就是个细的气女孩,在这密集的剧痛中除了惨烈地尖叫挣扎,连个完整的词都说不来。
门外的婆们听了,不由得冷汗潺潺,:“到底是中来的女官,心狠手辣,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婢不悦:“这兰草是细作,放在战场上可是要砍呢,如今只她几鞭,算她走运了!”
几人议论纷纷中,一个瘦的影悄无声息地走了院。走到近前,三人才发觉,顿时吓得噤声屏气。
“我说!我说!”兰草终于熬不住,哭喊。
屋,丹菲终于停了手,微微气,
兰草已是哭得声嘶力竭,断断续续:“是……是韦将军……”
鞭夹着凌厉的一风袭来,看就要打在脸颊上,却临收势,鞭尾在兰草的颧骨上划了一细轻浅的。
兰草这次吓得连叫声都发不了。
“老实代,不然一鞭……我就瞎你一只睛!”
兰草哇地一声痛哭起来,拼命摇求饶:“我说!我是真不知指使之人是谁呀!我确实是孔氏族女,我阿兄欠了赌债要把我嫁给个老汉填房。一个女事找来,替我阿兄还了赌债,便指使我来投奔孔夫人。那女事要我把崔府中的事,不论细都汇报给她,又我若能让崔氏夫妇反目,便可以额外奖赏我一笔银钱。我……我并没有害孔夫人之心!但是她突然要嫁我……我只是想让她无暇他顾而已……”
说到此,又嚎啕大哭起来。
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崔景钰一脸冰霜地跨了来。
丹菲愣了一,握着鞭的手垂了来。
崔景钰居临地俯视着兰草,:“那个女事叫什么?谁教你把责任推给韦亨的?”
兰草被他的表吓得收起了泪,哆嗦:“我听旁人叫那女事作素莲娘。所有事都是她教我的。我不认识那个什么韦将军,也不知昨夜贼人攻打县衙的事。崔郎,你要信我!”
素莲?她跟着宁陪嫁了。兰草是宁派来的人?
崔景钰戏谑冷笑,不再看她,而是抓着丹菲的手腕,将她带了屋。
丹菲发过后有些力竭,柔顺地被他拉着走。两人走了院,一直走到后院中的池边,沐浴在了初夏温的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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