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玉相救(2/4)

卫佳音此刻蓬垢面、衣衫不

卫佳音怒吼：“刘玉锦也打了我，怎么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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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风火火冲来，见她们哭哭啼啼就烦，：“到底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从说来！”

众人扭，就见泰平公主被一群命妇婢簇拥着，浩浩而来。声呵斥人的正是扶着她的一个婢。那婢远远打量了一番，对泰平：“似乎是卫家二娘了什么事，云安郡君也在呢。”

卫佳音猛地抬起，抢先：“公主、皇后明鉴！我随人去更衣，不料那贱婢将我打翻在地，还恶言！公主看我脸上的伤，就是那恶的手！”

侧殿里正闹着。七八个命妇贵女站着，虽然各个矜持端庄，里却着看闹特有的专注和兴奋。韦皇后和泰平公主坐在塌上，两人都又无奈又好笑。几个闹事的女孩跪在首，每个人都在抹泪，却又哭得不尽相同。

虽然宁也不喜段五娘，可是那到底是她殿中人，若是吃了亏，就好比被别人扇了脸。宁刚错失了赐婚的好时机，正一肚火，当即带着众人怒气冲冲地杀去偏殿。

此时球场上的比赛刚告一段落，宁率领的球队大获全胜，她正带着队友们跪听赏。韦皇后之前暗示过她，在圣上问要想要什么赏赐的时候，她就可以求阿爹赐她一个郎君。到时候韦皇后就会顺推舟，给她和崔景钰指婚。

她刚被暴打一番，怒火攻心，就有些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地狂叫：“就是她打我！还绊倒我！快将这个贱婢抓起来杖毙！”

宁好一会儿才理清了思路，气：“卫佳音又在作什么怪？她到底同段氏有多大的仇？”

那女掌便：“女郎若是受了委屈，可请皇后主。”

宁扫兴地离开了球场，就见素莲匆匆走来，：“公主，韦家二女郎不知怎么的，如厕的时候跌了一跤，非说是段氏打了她，还说云安郡君也对她动了手。泰平公主路过碰见了，怕她们丢人现，就将她们带去偏殿里了。皇后叫公主也过去。”

众人察言观，知了事，都有些不安，议论之声嗡嗡响起。

卫佳音是悲愤大哭，泪如雨，上气不接气。她这泣不成声的样若是放在平时，倒是很能打动人。可是今日偏偏遇到了对手。

刘玉锦的苦功素来比丹菲更加如火纯清，不过今日她不大重要，只需红着圈委屈状饥渴，倒是在一旁很安静，丝毫不抢风。

旁边一个监主事和一个女掌听了不免不喜。别说中规矩没有轻易杖毙人的，就算要责罚婢，也不是她一个官家女郎说了算的。来大明客，却是喊打喊杀的，置天家颜面于何？

宁兴奋地抬起，正要开，突然见一个女史匆匆走至帝后旁，跪来低语了几句。圣上和韦皇后神大变。

卫佳音一见是泰平，如见了亲人一般，挣脱了婢的手，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泰平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不远传来一声呵斥：“前方在胡闹什么？不知这里是皇禁吗？”

韦皇后脸几转，低吩咐了女史几句，起离席。圣上也有些扫兴，不待宁开求赏，就赐给她了一柄玉如意。

“你们两人分明一丘之貉！”卫佳音破大骂。

宁淌着香汗，心如鼓地跪着，听着圣上唠唠叨叨的夸奖。好不容易听到圣上：“宁，你想要什么奖赏？”

丹菲抹着泪跪了来，对女掌：“冤枉，还请娘将云安郡君一同请去，给个证。”

“卫女郎疯了吗？”刘玉锦当仁不让地站来，：“不过摔了一跤，怎么觉得天人都要害你似的。既然我也被指了罪，那就更要去皇后面前辩解一番了！”

丹菲也在哭，却是咬着嘴，一副自压抑的模样，无声之中，泪却是一串串顺着脸颊淌，汇集在尖尖的上，然后一滴滴落。她哭得安静，一脸无辜和倔，显然底气比卫佳音足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