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听不懂,才真是白痴了。他见了李崇后,夜里又亲自翻墙了段家院,从假山旁的石榴树摸到了一埋在碎草枯叶里的竹签。丹菲用刀在上面刻了几个字:“兄未亡,北地投军”。
“我已经毁了竹签,当即就悄悄派人北上去打探他的消息。你不想知吗?”
崔熙俊成功地唤起了丹菲的兴趣,挽留住了她的脚步。少女一扫嫌恶的表,又喜又期盼地瞪着大睛瞧着崔熙俊,:“如何?”
崔熙俊没由来地觉得一阵酸,又有些后悔,磨了磨牙,才:“他已投在张将军旗,化名文默,想是从了母姓。之前两场仗中都他立不小功勋,先是升了从七品的武骑尉,最近又升为正六品的昭武校尉。张将军等人都极欣赏他。”
丹菲一抿嘴,一个明媚的笑来,“照这迁升法儿,等这场仗打完,怕是能得个将军当了!老天保佑段家!佛祖在上,明看着呢!”
她在屋里转了个,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满脸的喜掩不住,照得清秀明丽的面孔都在发光。
她乐完了,才见崔熙俊正怔怔地望着她,一双幽黑沉静的眸里蕴着清光。
丹菲回过神来,咳了咳掩饰尴尬,:“还有什么吗?”
崔熙俊慢慢垂帘,别开了脸,:“暂时没了。若是以后还有消息,我……再来告诉你?”
他用的询问的语气,不确定地看向丹菲。
女孩灵动地双在他脸上扫了扫,终于了,“好吧。就是别让人见着的好。”
“无妨。”崔熙俊微微笑了一,“我有腰牌,可以侍所。”
丹菲见惯了崔熙俊傲慢冷峻的姿态,也见多了他各冷嘲讽的笑,今日忽然见他竟然面带柔地笑了,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颈起了一层疙瘩。
“怎么了?”崔熙俊问。
丹菲皱褶脸,摇:“没什么……你还不走么?”
崔熙俊面僵了僵,近乎无声地叹了一声,“我这就走。你若有难,受了什么欺负,就……”
“少心了。”丹菲摆手,“寻常人也占不了我的便宜。若非我自己愿意伏低小,也不会混到这地方来。”
崔熙俊早卫佳音那里知这女孩是猎之女,可是自从认识以来,就见她温婉秀雅,直到现在才从她上看到一果断霸气,甚至还有一天不怕地不怕的匪气。
他不自禁地又笑了笑,提:“这里是皇,多的是权势比你大的人,你不要把凡事想得太轻松。”
“我怎么会那么傻,去以卵击石?”丹菲吃吃笑了笑,“我在山里遇过狼群,猎过足有我两倍大的野猪,甚至还帮着我阿爹杀过黑熊。我知怎么和那些劲野蛮的敌人周旋。纵使不能将他们一击毙命,自己保命还是足够的。你有多的力,就赶快想个法,把我们母从这地方去吧。”
崔熙俊啼笑皆非地牵扯了一嘴角,拱手:“我记住了,菲娘放心。”
丹菲一愣,然后才哦了一声,“你知我的名字呀。”
“卫女郎说过,我便记住了。放心,我不会再这样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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