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求生(2/3)

丹菲和八娘搬了两个矮几放在墙，丹菲踩着，又解一腰带在树枝上。这看着是像要上吊，其实不过是借助着腰带好往上爬。这样费了一番力气，丹菲终于爬到和墙一般，确认了外面确实没人后，她叮嘱八娘在这里等着她，然后就翻墙而。

“阿娘对女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八娘气得面发青，：“阿娘是想女儿割给弟弟吃吗？若是想，只需说一声。五，借你刀一使。”

此刻的段家宅院静悄悄的，只有极远的堂屋有留守的士兵在吃酒笑闹。后院里没有半灯火，幸好今日有些星光，不至于教人认不路来。

“冤家呀冤家！”姚氏松了气。她虽然偏心儿，但是女儿也是自己上掉来的，岂有不疼的理。算来算去，如今也只有段宁江不是她亲生亲养的。以前好月圆时可以一视同仁，大难临就看区别来。

天渐渐暗了来，院中一片寂静。白日里还有人来段家搬运抄家之，到了晚上，人都离去，院就静得仿佛墓地一般。

八娘在围墙等得百集，生怕丹菲被抓住。突然一团东

“你个冷血烂心的丫！”姚氏骂着，“他可是你亲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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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菲原先在小上绑了匕首，搜的人没发觉，她这几天都用这把刀理鸟。八娘说完了就从她腰上摸了匕首，卷起袖就要朝胳膊上扎去。

姚氏大叫一声，来不及扑过来阻止。千钧一发之际，丹菲一掌劈在八娘后颈，把她打了，夺回了匕首。

“我命苦呀……我的命好苦呀……”姚氏哼哼唧唧地落泪，“嫁个丈夫冷漠无，还早早死了，丢我们孤儿寡母。他犯的大罪，他自己死了倒轻松，却要我们母来替他承担！家里连个梁都没有，养个女儿还是白狼……”

丹菲把渔网藏在假山荷叶，捻了草绳把鱼串了起来，原路悄悄返回了小院。

丹菲闭着睛，靠坐在榻上，无动于衷地听她们母女俩争执。她也不是铁打的，支撑了这几日，已觉得自己到了弩之末了。姚氏外中，大难临了却只会抱着儿哭，什么事都不会。都到这份上，她们母两人吃喝都还需要两个女儿送到手边。丹菲和八娘早已不耐烦了，但是想到如今陷囹圄，自己一家人总不能再起讧，得分崩离析。

丹菲轻轻走过去，拍了拍八娘的肩，示意她安静地跟着自己走了屋。

两个女孩走到院门，贴着门仔细听了听。看守他们的两个士兵这两日越发疲怠，天一黑就溜去喝酒了。反正院里关着稚弱女，现在没准也快饿死了，谁也不把他们当回事。

“难我就不是阿娘亲生的？若不是，您就说一声，我也好和外的士兵说我不是二房的人，快些放我去！”

池里的鱼都是观赏用的锦鲤，因无天敌，繁衍盛，数量及多。丹菲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捞了五、六条来。大的鲤鱼甩着尾在石板路上拼命弹，随即被丹菲一匕首扎脑里，断了气。

姚氏气得还想再骂，无奈一连几日都只得几汤垫肚，众人都早面黄肌，哪里有多余的力气？

昏暗中，丹菲睁开了。姚氏搂着儿躺在床榻里昏睡着，八娘则倚着门坐着，正默默着泪。八娘虽然年纪小，却比当初的刘玉锦还懂事几分，原先有些傲，现在被生活一磨砺，也懂得了低。

不能凭空变吃的来。今日打的鸟可都了弟弟肚里，我们都还饿着呢。都到这份上了，阿娘还这么惯弟弟！”

丹菲追寻着萤火虫的踪迹摸索到了池塘边，摸一卷纱帐，绑在细竹竿上，成了一个简陋的渔网。然后她卷起脚，小心翼翼地踩里，朝鱼儿聚集的树石悄悄摸去。

丹菲了太，：“打了而已，母亲别担心。她也累了，让她好生休息一吧。”

“八娘！我的儿呀！”姚氏爬过来把女儿抱住，朝丹菲大喊，“你对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