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郎当日受了不少惊吓,与我说了很多事呢。”
“是么?”丹菲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阿音平素也说故事,十分有趣。她说了什么,表兄可说来听听?”
男人的目光仿佛带着穿的力量,直达对方心。可是这个年轻的女孩神无畏,心思沉沉,周环绕着重重谜障。她看似纯良而坦然,实则不可测。她还很稚气,但是她有一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支撑着她去面对一切考验。崔熙俊发觉自己看不透这个“段宁江”。
“她也同你一样,国破家亡后,见了不少生死离别,还亲见到友人被人谋财害命。那贼人带着她友人的品逃走了。”
丹菲嘴角缓缓绽开一朵讥讽冷嘲的笑,:“听着真令人伤心。那贼人没有把卫女郎杀了灭,可真是她福大命大。她大难不死,必定有后福的。”
崔熙俊沉默片刻,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向前方望去,“过了桥,就快到段家别院了。”
说罢,略一,策朝车队前方而去。
丹菲放了纱帘。车厢里,刘玉锦松了一气,抹着汗:“这个崔四郎,模样生得这么好,却冷峻骇人。刚才那光,活像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合,崔郎一贯如此?”
随车伺候的合也拍着脯:“之前随二夫人住在姚家,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崔家四郎。”
刘玉锦嗤笑:“这么一副鬼见愁的吓人样,得再俊又有什么意思?真不知宁公主看中他哪了。”
合也笑:“不说四郎,就是崔家大娘熙芳娘,当年也差就了太妃呢!”
“说来听听!”刘玉锦一听就来了兴趣。
合:“那芳娘华容端秀,清丽脱俗,太当年在曲江畔一见倾心,就想娶为太妃。但是崔家不想与皇室结亲,旋即就把芳娘嫁给了麓王北静郡王为郡王妃。”
“这麓王不也是姓李?”
“只是宗室而已。将来北静郡王是要继承王位的,而且封地远离京城,富庶平静,又可远离朝堂动。”合,“崔家姑父喜和门联姻,却又总避着风尖浪上的权贵。世大郎君娶的夫人,也姓李,是定平郡王的女。说到这个郡王,五娘和锦娘应该听说过前两年和亲瓦茨的那个宜城公主,就是他的次女。”
“这倒是知的。”丹菲,“听说定平郡王原来姓沈,被圣上赐姓李,封了郡王。”
合低声:“倒是还听了一个说法,说是瓦茨的南院大王那年来觐见天,看中了沈家的二娘,求取为妻。圣人这才给封了沈家为异姓郡王,把沈二娘封为公主,送去和亲。”
刘玉锦同:“自古公主和亲,大多都是宗室女儿。这宜城公主后来在南院大王死后,改嫁了弟弟。现在瓦茨犯,她还不知如何自呢。”
合轻笑,“还听说了一个秘辛,娘们可要听?”
“快说!”刘玉锦最喜听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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