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表兄年前才去过蕲州的呀。”
“我都差忘了。”姚氏笑。
丹菲自从了段家门,已经无数次听人提到崔熙俊的名字了,心里其实很好奇。不过这个崔表兄肯定认得段宁江的,只消一就能认她是假货。如何费去解释是其一,要不要将段宁江托付给她的东西给这个表兄,也是丹菲在犹豫着的问题。
在不能确定崔家表兄值得托付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四表兄是安城里的玉面四公之一呢。”八娘忽然大声说,“我方才见了一面,果真面若潘安,就像是画中走来似的。满安不知多少娘都当她是闺梦中人。”
姚氏板着脸:“这轻浮的话,是你一个堂堂女郎说的吗?怎么上了几天闺学,反而越发没教养了。”
八娘撇嘴:“这可是四堂的原话呢。”
姚氏鄙夷:“四娘不过是个小妇养的庶女,你一个嫡女,怎么和她比?明知你那几个堂都在打崔四郎的主意,你就该躲远,少去参合。莫非你也对他……”
“阿娘!”八娘嗔,“我才不喜他这郎君呢。”
“不喜最好。”姚氏扫了丹菲一,,“崔家喜门结亲,看不上我们段家。你们这四表兄,怕是要尚主的。”
“可是宁公主?”八娘知一些言,好奇地问。
“现在谁说得准?”姚氏,“崔四郎还说了什么?”
“啊,他提到五。”八娘,“他说想见一见五呢。”
丹菲呼一,:“这么说,是要叫我过去?”
“不,不用。”八娘,“大伯说你回来后就一直病着,不便见客。我看四表兄失望的呢。”
丹菲松了气。
姚氏忍不住多打量了丹菲几,:“阿江,当初在蕲州,你与崔四郎相得可好?”
丹菲哪里知段宁江和她表哥有什么愫恩怨,便捡着最保险的话:“表兄成日和阿兄去骑猎,其实也难得见一面。不过表兄人是极好的,温文有礼,风度翩翩,阿爹很是称赞。”
姚氏微笑,:“这崔四郎评价一直极好,难怪皇后想招他女婿。”
丹菲再傻也听得姚氏话里的意思,笑:“那好,咱们将来能有个公主表嫂,门走动起来,都要气派许多呢。”
姚氏满意而笑,又叮嘱八娘:“你多学学你五,别跟着那几个堂学。她们脑是糊涂的,尽奢望不到自己的东西。”
八娘也不笨,嘟嘴:“女儿清楚的很,只不过看笑话罢了。阿娘不知,平日在闺学里,几个堂每日里斗得和乌似的。五和阿锦何时去闺学,好和我一起去看闹。”
姚氏:“你这孩,没个轻重。自家妹不合,说去连着你的名声都不好。你不劝着,还看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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