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先前还问姑母怎么不来看击球呢。今日崇哥哥与太哥哥都了场,武夫与郑夫也都在,错过了怪可惜的。”
“胜负还未分,那我来得不算迟,”泰平公主瞅了一侄女,转问:“刚才好似听到谁要嫁崔郎?可是崔家老四,最俊俏的那个?他定了亲了?”
太妃乐得显摆一回,笑:“是妾前阵听人说,崔家四郎与表妹段氏定有亲事。如今段家家门不幸,段女郎生死不明,便想崔郎定是伤心难过得很。”
宁公主乍听崔熙俊还有个未婚妻,一回不过神来。
韦皇后却是气儿媳不识趣,冷声:“太妃的记真是时好时坏。先前还对崔家的事一问三不知,现在倒能如数家珍了!”
“是儿媳糊涂了。”太妃忙伏请罪,才后知后觉自己搬是非巧成拙了。
不待韦皇后再训斥,泰平公主懒洋洋:“妇人闲聊,不都是听途说么,嫂嫂何必较真?我虽不知段氏与崔郎有无婚约,却是听说段家这女郎似乎是寻回来了?”
此话一,一直在旁边低调侍立的崔熙芳惊得猛抬起来。
泰平公主淡淡:“我这也是听三郎那孩说的。说他昨日和千卫的一帮郎君游回来,路遇两个小娘被当作逃误抓了起来。其中一个娘朝他求救,自称是段家五娘。三郎把这对妹送去段府,段家人询问过后,又对了玉佩,确认了正是他们家的五娘。三郎为此还好生得意,在我面前自夸了好一阵呢!”
众命妇都听得神,唯独宁公主面发青。
“芳娘也不知?”泰平公主问崔熙芳,“这也不怪你,我也是今日才听三郎说的。段家正在孝中,大门闭,也没声张这事。不过你们崔家是亲戚,也许今日就会有人来通报了。这段五娘小小年纪千里上京,也想必是个有勇有谋的奇女。”
崔熙芳制镇定,:“舅父家教甚严,段表妹虽在北地民风彪悍之大,却是依照着南方闺秀般教养,想来该是个文静谨慎的。”
“听着好无趣。”宁不耐烦地站起来,“人还没见着,赞的话就听了一箩筐,万一回领来却名不副实,那不是成了个笑话。”
“公主说的是。”崔熙芳也不争辩,:“段表妹幼年离京,也有十多年未见了。如今怎样,还真不好说。”
泰平公主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佳妇,不是正好你四弟?”
宁公主顿时不快,甩手:“阿娘,我想场打球。”
说罢,也不等韦皇后同意,就蹬蹬跑看台去了。
“这个孩!”韦皇后无奈地叹了一气,随即又埋怨地扫了泰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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